彭岳将一干人打翻在地后,觉得他们碍眼,用木剑一挑一个,将他们挑出舱门外,任由他们摔在船头甲板上疼得哼哼唧唧。这才觉得心头的火气顿也消散了许多,于是抓起桌上的酒壶,直接仰头猛灌一大口,舒畅地叹了一声。
“这酒的味道不错,即香又甜,好酒,好酒!”彭岳眼角一瞥,这才想起船舱内还有他人,见云展被自己吓得畏畏缩缩地坐在床榻边想动又不敢动的模样,不由扑哧一笑,于是举了举手中的酒壶,道:“哎呀,小爷不小心撞破了这窗户,来来,咱俩痛饮一杯,权当小爷给你压压惊啦!”
说罢,彭岳仰头将壶中的酒水一口气喝了个底,再次舒爽得深深呼出一口气,抬眼却见云展依旧举着手中的杯子,毫无要喝之意,不由不满道:“怎的不喝?小爷可是一口气干了一壶酒,莫非瞧不起小爷?”
“不,不,不……”云展瞧了瞧自己手中的那杯酒,脸上顿见愁容,这杯酒可是被自己下了药的,自己怎能喝下。
彭岳见云展犹豫再三的模样,不由眉头一挑,瞥了眼云展受伤的手,语气徒然冰冷:“怎的,要小爷给你灌下去吗?小爷手脚不知轻重,使出蛮力让你伤上加伤可见不好啦?赶紧喝了杯中的酒,这事便就此过了!”
云展听见这不怀好意的话,嘴角不由泛起一丝苦笑,心念急转,自己可不是眼前这人的对手,也不想受这皮肉之苦,但这酒更是喝不得,究竟如何是好?
“看来这是逼我动手啦!”彭岳可不管云展此时心头在想什么,见云展眼珠直转,指不定心头在想些什么歪招,于是恶狠狠的欺身上前。
云展见彭岳冲上前来,这分明是要动手用强,不由一个激灵,讨饶道:“别别别……这位兄弟有话好……啊……唔……”
只是彭岳根本不听他说什么话语,抓住云展受伤的手掌狠狠一捏,云展顿觉受伤之处剧痛传来,不由疼得张嘴惊叫,哪知他刚张嘴,彭岳便一把夺过云展手中的酒杯,将杯中的酒水一滴不剩的全灌入云展的口中,云展被呛得不住猛咳,连鼻涕眼泪都出来了,不由自主的将那些酒水咽入了不少。
彭岳这才放开手,任由云展跌倒在床榻边,仅仅片刻,云展突然满脸通红,他只觉得肚中一团火热直往小腹中窜去,整个如若火烧身子腾的一下火热起来,连双眼都变得一片通红。
彭岳见状拍手直乐,哈哈笑道:“小爷便知道这酒里有古怪,便让你自己尝尝这个中滋味!”
云展口干舌燥,这药效还未完全发作,但已是全身欲火猛烧,脑中还未失去理智,只留有几分清醒,他指着彭岳,嘴中不断哆嗦着,可话不成语:“你,你……本公子……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