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庶见周元福一惊一乍的,以为他是伤心阎忠之死,所以情绪有些失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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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安慰道:“大哥忙了一夜,估计是倦了,先去休息一下吧。”
郭嘉的大名如炸雷般在周元福耳边响起,此时他哪里还睡得着,又拉起徐庶的手问道:“你给我细细说一下,这个郭嘉到底是何许人?他怎么与司马徽相识的?”
虽然与郭嘉经常一起玩,但是徐庶对郭嘉的底细却一点也不知道,只能一边回想一边说道:“他是如何与师父相识的我却不知道,我去的时候他就经常来串门。他小小年纪却嗜赌好酒,师父曾经说过让我离他远点,但是无奈他太黏人。来了不是借钱就是要吃的,十分无赖!”
徐庶说到这里一下子就笑了,仿佛想起了过往的趣事。随即他又收敛笑容说道:“有一次师父令我中途回家取用一些物事,我发现郭嘉正在翻箱倒柜仿佛在找什么东西。见了我之后,他又嬉皮笑脸地说要借钱,估计当时是翻找钱财吧。要说人品,他真是……不过他现在年纪小,可能长大了就能改了。我小时候也算十分顽劣。”
周元福听得有点迷糊,一个赌鬼、酒鬼与小贼混合体,难道真的是那个智计百出的郭嘉吗?或者只是一个重名重姓的路人?
“这郭嘉可有表字?”
周元福再一次问道。
“还没有。”
周元福见徐庶也不知道太多的消息,只能作罢。不过与司马徽交好的人,必然都不是庸碌之徒,于是他嘱咐道:“以后有机会,你一定要将他引荐给我。”
这也不算什么大事,徐庶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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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阎公先莫要着急下葬,你找一个妥善的地方先放起来,等左慈来了以后再说。这起死回生丹原本是为云长要的,现在看来肯定让阎公先吃了。”周元福叹口气说道,他又疑惑地问道:“你与你师父相处这么久,就没看他显示过什么神通吗?比如穿墙术或者飞天术一类的?”
徐庶哑然失笑,“师父只是对兵书战策十分熟悉,哪里会什么神通仙术。”
周元福却摇摇头,“你师父这个人不简单,定然有许多事情瞒着你。”
两人正在叙谈,忽然听到号角之声大作,这是有敌军攻城。
周元福与徐庶对望一眼,赶忙往城门走去。
人上一万,无边无沿。
虽然敌军已经被消灭了很多,但是从城上看去,敌军依然声势浩大。
马腾亲自在城下叫阵,不过看着城墙上打着白幡,心中也有些疑惑,难道敌军中有大将故去?
“无信小儿,快把庞德将军放出来!”
周元福冷声道:“你们竟然倒打一耙,昨夜害死阎公的人呢?怎么不敢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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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得什么昏话?昨夜回城时阎公还好好的,你为何口出妄言?阎公真的死了?”
马腾有些怀疑地问道。
周元福懒得与他多费口舌,就直接说道:“你去将韩遂叫来,我当面与他对质!”
马腾却犹自不信,冷笑着说道:“小子惯常使诈,莫非是骗我不成?今日要么交出庞德,要么我与你们不死不休!”
周元福此时也有些无奈,“马腾我敬你是条汉子,无奈你却心甘情愿做韩遂马前卒,真是可悲可叹。你若攻城便只管放马来攻,消耗完实力,迟早被韩遂所吞并!”
马腾此时骑虎难下,岂能周元福吓唬几句就退兵的,而且他只以为这是周元福挑拨离间之语,于是大手一挥,“攻城!”
他身后投石车与井阑缓缓被推了出来。
徐荣上前说道:“周将军,此处交由我即可。”
周元福点点头,示意徐荣去安排,自己却没有动地方,依然冷冷地望着前方。
无数的骑兵从井阑与投石车的间隙冲了出来,每人马上驮着一个土口袋,到城前将袋子里的土抛洒在地上,扭身便往回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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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庶惊讶道:“他们竟然真的想积土为山,然后再攻破城池,看来是要与我们不死不休了。”
对方攻城设备还没有就位,这边的投石车就开始发威了,无数石头、带着火油或酒精的火罐从投石车上发射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