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对,你们俩都没谈,算不得分手!”
张君赫笑道,“行呀你!梁栩栩,你还挺能为成琛着想,我以为你抱住了这棵大树能不舍得撒开呢!崇高了啊!舍身取义了!哥哥佩服!”
我懒得理他,“你不是说成琛有秘密吗,现在我想知道了,你讲吧。”
“你都放手了我还讲什么呀!”
张君赫提着腔,那边人声嘈杂,还有人喊着他去玩什么的,“总之啊,让你和成琛保持好距离,也是我师父交给我的任务!你知道袁穷是不想和成琛为敌的,你俩能分开,对咱们大家都好,谁也不愿意看到那种鱼死网破的局面!行行行!我这就来!让那个腿长姑娘的过来……梁女士,先这样啊!春宵苦短,哥哥还有事!你先自个儿缓着,回头哥哥空了再找你玩儿!!”
我摁断通话,什么毛病,回头一想,成琛会不会去这种地方借酒消愁?
不行,我得问问周子恒,电话刚要拨过去,手指却是一顿,电话扔到一旁,再次呈大字躺倒床上,唇角无语的牵了牵,“梁栩栩,沈栩栩,沈梁,你快去死吧。”
……
在家修整了几天,没事的时候我就长久的打坐,以此来静心。
防止自己控制不住时会手欠拨出什么不该打的电话,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
以前我很不喜欢打坐,大概是拜师前观慧根那四十九天留下了阴影,每天不是看书就是在蒲团上对着熏香袅袅的镂空罐子发呆,腰酸背痛腿麻憋尿,没一点愉快的回忆。
即便后来我拜师了,常看沈叔打坐,我宁愿拿出时间去后院挥洒汗水,像个男孩子一样舞枪弄棍,累了看书就看书,绝对不会只盘坐在那里,啥也不想的干坐,容易睡过去。
但是离开了镇远山,我居然慢慢领悟到一些打坐的真谛,檀香点起,双目微闭,脑中最初会浮现一些在牌位屋时的情景,然后是乱八七糟的画面,渐渐地,是大片的白,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