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所以这第一次也是您最后一次,赶紧悬崖勒马,您得懂法呀。”
我轻轻音,“但凡您出点什么事儿,涉及到了什么邢事案件,被抓进去判刑了,将来您的小孙子得上学吧,那他去到学校,同学会不会说他奶奶是坏蛋,我们不要和他玩,即便您的小孙子懂事,不在乎这些话,那他将来要是考大学呢,不说一些大学要曾审,直系亲属有犯罪记录也会影响孩子考公務员的,他要是因为您考不了,曾申通不过,您得多内疚啊。”
三利娘彻底被我吓住了,“这么严重啊。”
“那您看。”
我替她拍了拍裤子上的土灰,“法治社会,您得多为孩子着想啊。”
人活着真不光光是为了自己个儿,还有责任,有要保护的人,为了小孙子,她也得坚持下去啊。
当然,我是故意往大扯上说的,碰瓷儿可能也上升不到邢事案件上,遇到这种情况警|檫也头疼,但事情不紧急勒住,谁知道下次能发生什么弯绕,很多案子都是一瞬之间形成的,当你想要挽回的时候,就来不及了。
“是啊,你二哥不就进去……”
三利娘赶忙闭上嘴,“栩栩,我懂了,大娘真懂了,以后我就是出门要饭,也不会做这种事了,我刚才都想了,这要是遇到个脾气不好的,真容易揍我……”
我轻声安抚了一阵,虽然她这节骨眼提到我二哥有点伤人,太扬沙子,也的确是事实。
间接的省下我不少口舌。
我二哥的事情换个角度看就是警钟,旁人你得时不时就敲起来,十五年呀,时代都变了,什么都在快速发展,手机都是智能的了,我二哥就算过些年出来,还要多久才能跟上步伐?四十大几了重新奋斗,对于他个人来说,几多迷茫惆怅?
招呼着三利娘上车,我开车送她回家,她不想让我送,“栩栩,我家里太乱了,怕你笑话。”
“笑话啥,我好些年没见到三利哥了,正好看看他。”
启动车子,路过村里的小超市时我让纯良下车去买了两箱牛奶和一岁多孩子能吃的糕点食品。
“栩栩,不用!不用给我们买东西!”
三利娘在后座连连摆手,见我坚持,又默默擦起了泪,“栩栩,大娘都够对不起你了,我这事儿出的太磕碜了……”
“大娘,别说这些了,过去就过去了,您知道里面的轻重关系就好,其余的,咱们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