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一唤,“是您吗?”
闭着眼的纯良就牵了牵唇角,“为师一直在,栩栩,莫要担心。”
霎时间我就红了眼,:“师父,我以为您不管栩栩了。”
“傻孩子。”
熟睡的纯良发出了沈叔的笑音,“我是要看,看袁穷有没有那份胆量破我的花蛊罩门,看张君赫有没有值得你交往的善心,这个结果,我很满意。”
是,张君赫今晚算是救了我,还间接给袁穷递了个台阶。
他处理的很好!
可眼下我最在意的却不是这个!
“师父,袁穷说的都是骗我的对不对?”
我坐进驾驶室,语气控制不住的急切,“您说过,成琛的命格不受克泄,他星宿非常,如同堡垒,我就算是阴人,也不会妨害到他事业前程对不对?”
“为师也没想到,你的命格会拖延这么久还拿不回来。”
‘纯良’轻叹,“栩栩,从我留下你的那刻起,目的就是一个,保你活下去……”
我音一抖,“那袁穷说的都是真的了?”
“是的。”
!!!
脑中轰鸣。
我当即就被抽了力。
岂不是和正气大哥买的那处宅院一样?
我就像那棵院里的梧桐树,杵在成琛旁边,看似不疼不痒,根系却一点点侵犯着成琛房子地基。
经年累月,就算成琛这个屋主没事,他房子也会出问题?
“师父,这对成琛不公平……”
我不能害他呀!
“你被偷了命格就是最大的不公。”
沈叔轻轻音儿,“错与对,存于自心,继续前行吧,一切都会有答案。”
“师父……”
纯良头就一歪,整个人像睡毛楞了般惊醒,“怎么了?什么情况?开始没?袁穷呢?干他丫的!”
我喊师父的声音的还卡在喉咙里,眼睛睁的大大的,手徒劳的伸着——
“已经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