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沈先生,你不用客气!”
刘村长情绪很是高昂,“我还有一份重礼要给你,我和村骨干们商量了一下,决定在长青山的林子前为你树碑立传!颂扬功德!你永远都是我们靠山村的大恩人!”
啥?
我懵懵的看向刘村长,树碑立传?
这么大扯了吗?
纯良也跟着怔愣,凑到我耳边,“姑,你人还活着,就能立碑了?”
我没回话,刘村长在台上也没多做解释,村民们情绪太过高亢,不停地拍手叫好,人声鼎沸。
坐回席面,我才看向刘村长,“村长,我觉得立碑这事儿……”
“小沈呀,没你想的那么复杂。”
刘村长喝了一口酒,对着我笑笑,“我这事儿都和小孟小廖他们提过了,就是把你的名字刻在石碑上,咱也不写啥具体事迹,不方便么,主要呢,就是我们村里人的一份感激。”
“村长,可是……”
“小沈呀,你不容易呀。”
刘村长压了压声,对着我还叹出口气,“这事儿但凡换个年长的来做,或是这六个小子中的哪一个做领头,我都没树碑的打算,但你年纪最小,长的还温温柔柔,做起事情来是真让人佩服,更不要说,你还能让那桃树精继续保佑我们靠山村,这个碑文啊,必须树,就在长青山的这片林子入口,谁来了,都得知道你的名字,小沈呀,我们靠山村虽然穷,没啥钱,但我们懂得一个道理,吃水不忘挖井人,对恩情,我们必须要报答。”
我鼻腔酸了。
“刘村长,有您这些话就够了,您不用……”
“哎,你这孩子别推辞。”
刘村长掌心抬了抬,“没你我都过去了,这村里人没见着那啥场面,我看的明镜的,吓人呐,天哪,给我吓得……你这阴阳先生做的真是奔对命去的,啥话都不用说,都在心里了。”
我嗯了声,以果汁饮料代酒,敬了刘村长一杯。
靠山村的这份感激,当真厚重。
“小沈呀,你把大名告诉我,回头我给村里的石匠送过去,别刻错字了。”
“您能刻沈万通吗?”
刘村长一怔,“你大名叫这个?这不是男名吗?”
“这是我师父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