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块头这样大,而且瞧他穿着与样貌,不像是大齐国的人。
“谁?谁扎我?”
祝英台在男人被扎松开手的瞬间便慌乱跑了,地上的梁山伯与马文才也紧忙爬起来绕去了后台。
而扎男人的“凶手”也原路返回,挤回了她那不起眼的犄角旮旯里。
“走吧,”她对绮俏说道,“今日这戏也看不了了,回去吧!”
绮俏也怕她们惹上乱子,便赶紧道,“那小姐我们还是快点走吧!”
“嗯,走。”
戏台上的主角都没了,这看戏的人也就逐渐散了。
齐康看着还盯着戏台方向的自家王爷,“王爷,我们不走吗?”
“这戍戎国的皇子来我们大齐的第一日,便非礼女子,你说,这戍戎国有诚信吗?”
“这…属下不知。”
“走,回府。”
“是,王爷。”
一直到出了戏楼,又拐了一个街口,绮俏才松了一口气。
“小姐,刚才那人长得可真是凶狠。”绮俏回想起刚才还后怕着,要叫那人擒住,怕是凶多吉少了。
“看模样不是这儿的人。”沈簇说道,不过那玉王爷也是个没好心的人儿,好歹也是他们家的地盘,竟任人欺负。
“王爷,这发钗……”齐康纳闷,他家王爷为何要捡这只掉在地上的发钗,什么样的发钗他家王爷都可以买着,为何要捡这样平平无奇的一根发钗。
“齐康,这京城哪家酒楼生意最好。”
“这……我不知。”齐康如实回答。
“——
“小姐,那大姑爷……”
“你知我知大姐夫知。”沈簇可不想惹烦上身。
“绮俏明白了。”
“小姐,你头上的发钗呢?”绮俏这才发现自家小姐早上戴出去的发钗不见了。
“可能是不小心弄掉了。”沈簇不在意的摆摆手。
戏楼一事,很快便传了开。
萧时廉喂白兔的手顿住,“戍戎国的皇子非礼戏楼里的女子?”
“是。”萧时礼点头,“那日我也在,亲眼看见。”
“可不是。”萧时钰道,“那日玉王爷也在。”
“玉王爷也去了?”菜叶很快叫兔儿嚼到了根儿,他又重新拿起一根,喂到兔儿嘴边。
“还有一人。”萧时礼道,“戚侍郎家的五小姐。”
萧时礼又问萧时钰,“四弟,戍戎国的皇子为何放开那女子。”
一提起这事儿萧时钰便来劲儿了,“大哥你不知道,那戍戎国的皇子长得十分凶蛮,论身高块头要比我们大齐人大上一圈,却叫一个姑娘给制服了。”
“你知道那姑娘是谁吗?”萧时礼问他。
“谁?”
“她便是戚侍郎家的五小姐。”
萧时钰有些惊讶,“她就是戚侍郎家的五小姐?”
萧时廉丢掉了手里还剩一般的菜叶,抬起头,问道,“她制服了戎戍国的皇子?”
“她拿发钗扎进了戎戍国皇子的脚背。”萧时礼说道,“瞧着柔柔弱弱的,竟还有这般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