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时廉兄不是说她是你的妹妹吗?”姜甫喻已经糊涂了,他们不是兄妹关系吗?
“对不住甫喻兄。”萧时廉道,“这件事瞒了你确实是我的不对。”
萧时廉指的是戚曳的身份,可姜甫喻却理解错了意。
萧时廉并不打算与他说其中的隐晦,五姑娘其实就是阿月,只是荒唐了换了具身子,虽然姜甫喻会相信,可他也不会对他说。
阿曳其实是阿月这件事,只有天知地知,她与他知,不会再有第三个人知道。
姜甫喻走后,秦飒张了几次口,却一个声儿也没发出来。
萧时廉问他,“想说什么就直说。”
秦飒这才开口说出了声儿,“公子当真要娶戚家的五姑娘吗?”
萧时廉刚才与姜甫喻说话时,他也在屋子里,公子并未将他支开,所以他也听见了。
“怎么?”萧时廉看他,“不妥?”
秦飒赶紧摇头,他哪里敢说不妥,只是怕二公子与三公子知道了又要闹了。
皇宫。
平南王来回踱着步,早朝已散,可大臣们却不愿离去,他急着见皇帝,替他自己与萧盛远申诉这无名之冤。
他伸手招来守在殿外的内监。
“这朝堂上是什么情况?不是已经散朝了?怎不见人出来?”
一连三问,内监赶忙回道,“平南王爷,他们在与皇上说立太子一事。”
他有些惊讶,“皇上要立太子了?”
内监回道,“皇上确实有这意。”
皇上立太子是迟早的事,他虽远在西南边疆,可太子之位争夺一事他也略知一二。
立谁为太子与他平南王都无干系,他在西南待惯了,也不愿再回到京中,待这事解决,他便立即离京回西南。
“对了,你可知萧盛远被关在了哪里?”他又问内监。
“这奴才就不知了。”
平南王想,莫不是被关进了大牢?大牢里阴暗潮湿,萧兄不知可能吃饱睡暖,他要快些与皇上说明,洗脱萧兄的冤屈才好。
朝堂,皇上看着底下这些分派而立的大臣们,为立长还是立贤,而争吵不已。
立长派只有一列,自古以来立长不立贤,没有不立嫡长子的道理。
而立贤派却又分为好几列,有人说三皇子贤能,有人说四皇子定会成为一名像皇上一样贤明的君主,甚至还有人推举九皇子。
各派纷争,均各有理。
皇帝看着他们争斗,也不出声制止,朝堂之上一片喧哗。
平南王还在外候着的,这日头眼看着都快要爬到他的头顶了,这些朝臣们还在为立哪位皇子而争论。
平南王心急难耐,只想冲进去将这些朝臣们都赶出去。
“平南王爷,朝臣们都出来了。”内监提醒他道。
平南王终于见到了皇上。
他跪地求皇上明查。
可皇上却道他收到了不少折子,里面全是他与萧盛远密谋反叛的证据。
这无中生有之事,全是他人污蔑造谣,平南王怎可会认下。
他道,“臣以一家老小的性命起誓,若有不忠之意,必将满门灭绝。”
皇帝没说信他,也没说不信他,只道自己会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