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她想起今日戚月说的话。
“今日二姐姐说我如今成了萧家大公子的夫人,好不风光。”
萧时廉道,“阿曳本该就是我的妻。”
“嗯。”她抬起头,在他唇上啄了下。
不过轻啄一下,萧时廉眼里便起了变化。
沈簇并未发现,她又将头埋进了他怀里。
“阿曳。”他叫她。
“嗯?”
“我们进里屋。”
“进里屋做什么?”
下一秒,她双脚便离了地。
她还未惊呼出声,他的唇已经印了上来。
她模糊着声音,“门还没关。”
话落,她便听见门关上的声响。
她伸手推他,他退开,问,“怎么了?”
“天还未黑。”
“没关系。”
“怎么没——”关系两个字还没说出来,便被堵了回去。
——
沈簇有喜了。
这几日她总是想吐,萧夫人知道后,立即叫人去请了大夫。
大夫给她诊了脉,果真如萧夫人猜测那般,有喜了。
萧夫人十分高兴,只是家中的男人都不在府中,这喜事儿还没法告诉他们。
萧时廉知道后,又惊又喜。
“阿曳,我要做爹爹了。”
“嗯。”沈簇朝他点头,“我要做娘亲了。”
一月后的某日,她与绮俏去布庄,萧时廉不放心她与绮俏两个女子出门,便叫秦飒跟着。
不知为何,她今日就想吃西街头的那家酥饼,可西街头离她们有些远。
“秦飒。”她叫道。
秦飒立即走上前,“夫人。”
“我想吃西街头的那家酥饼,你去帮我买些来。”她不方便去,可以叫秦飒去。
秦飒却有犹豫,“可公子叫我不可离开夫人。”
“绮俏不是在这儿。”何况这儿离布庄也不远了。
夫人的命令,他也不能不听。
他道,“我这就去给夫人买酥饼。”
于是秦飒去买酥饼,她与绮俏两人继续往布庄走去。
路过一家胭脂铺前时,她被一女子拦住了去路。
瞧这女子的穿着,不知是哪家的夫人。
沈簇不知这女子为何要拦住自己的去路,她往后退了两步,与女子保持着距离。
绮俏已站在了她身前,她问女子为何要拦下她们。
女子未说话,只是盯着沈簇。
沈簇也看着女子,她十分确定自己从未见过这位女子。
于是她开口问道,“不知这位姑娘为何要拦住我们的去路。”
女子也开口问,“你便是戚曳?”
沈簇纳闷,这女子怎知她的名?
不过她还是点了头,“我是戚曳。”
女子不屑道,“原来就是你。”
沈簇听得稀里糊涂,什么叫原来就是她?
她又问,“我与姑娘见过?”
“我见过你。”女子道。
女子不善,沈簇也不想与她再多说,于是道,“若姑娘无事,还请挪下步子,我们还赶着路。”
女子并未挪开步子,仍旧堵在她们面前。
“戚姑娘为何不愿嫁给王爷?”
女子的话叫沈簇听不明白,什么不愿嫁给王爷?
沈簇愣了下,随即问她,“姑娘是不是认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