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海星一路胡思乱想着,不知怎么走进的房间。然而,当梁海星打开房门的时候,感到有一种淡淡清香飘来,似香水又如同女人的体香,就借着室外透进来的亮光,疑惑的目光四处打量了起来,房间内漆黑一片,似乎没有什么新的发现。梁海星来到书桌前,疑惑的目光查看了一番,又嗅闻了下墨汁,似乎没有异样,就不由的摇了摇头。梁海星以为自己的嗅觉出了问题,或是卫生间刚刚洗过澡的味道,也就没有过多的在意。然后,打开房灯,梁海星解开上衣的扣子,脱下后挂到衣架上,又习惯的脱下背心,准备扔到床上。然而,眼前的情景,却让梁海星不由的大吃一惊:一位身着薄纱般的女人,紧挨着床的内侧朝墙躺着,似乎故意在吓唬梁海星。梁海星急忙拿起背心,不由的向后退了一步,此时分明发现,不知什么时候高燕躺在了自己的床上。梁海星望了躺在床上睡美人般的高燕一眼,目光满是困惑与不安。
望着眼前的一切,从未有过如此经历的梁海星第一感觉便是自己开错了房门,就急忙转身从衣架上取下上衣急忙穿上,嘴上不住地道:对不起,对不起。梁海星欲急忙退出房间,高燕微微一笑,身子向床外侧一翻,轻轻的坐了起来,然后,用手捋了捋眼前的秀发,迈着轻盈的脚步,如仙女般飘到梁海星的眼前,莞尔一笑,道:“慌什么啊?你没走错,这就是你的房间。从刘厅长房间出来,回到自己的房间,有点兴奋,躺在床上,难以入睡,我换了身衣服。想找你聊天,结果发现你没在房间,就躺在你的臭床上,休息了一会儿,没想到这你这床催眠效果特别好,不觉然间,竟然睡着了,明白了吗?”
听了高燕一番解释,梁海星依然疑惑的目光重新望了房间一眼,见房间内的东西,还有摆设的确是自己的,就长长的吁了口气,不停地拍着胸脯道:“哎呀,你快吓死我了,我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开玩笑可以,但不能吓死人啊?”
高燕瞥了梁海星一眼,望着梁海星的狼狈相,玉手捂嘴,不由的笑道:“就你这怂胆,将来还能干什么大事啊?”
“你是怎么到我房间的?”梁海星环顾了房间一眼,道。
“怎么,你真的把我当成贼了?你看看你房间的东西少了吗?”高燕说着,来到梁海星房间内的沙发前,用手整理下连衣裙后,坐了下来。
梁海星并没有像高燕想象得那样,查看房间的一切。再者,不大的房间,本来东西就少,一眼便看个底朝天。更为重要的是,此时的梁海星心里很清楚:那样他会上了高燕的圈套,其结果可想而知,会遭到高燕的讽刺。还不知道高燕会如何恶搞自己呢。
或许心情平静了些,梁海星坐在高燕对面的床上,仔细打量了一番近在眼前的高燕,高跟拖鞋,更显挺拔身材,纱裙映衬下,那起伏着的玉体,极有动感,更加楚楚动人。梁海星当时第一感觉便是醉了。
高燕不知此时的梁海星在想些什么,就从随身携带的坤包里取出身份证,在梁海星面前晃了晃,道:“这就是你房间的钥匙。”然后,将身份证又放进了自己的坤包里。
梁海星顿时明白了一切,原来高燕在用身份证剥开了自己的房门。梁海星见自己受到了高燕的戏弄,梁海星陷入了思考,他在想如何报复高燕。高燕不知梁海星在想些什么,疑惑的目光不住的望向坐在自己面前的梁海星。
忽然间,梁海星似乎想起了什么,故作认真地道:“我最近看了一则新闻,说是外国有一珠宝店被盗,警方将所有的人都排查了,但没有发现有价值的线索,嫌犯自然也没抓到。后来,有一条线索,引起了警方的注意……。”梁海星望了高燕一眼,见高燕在认真听着,就继续道:“后来,在调查中,警方听说有一年轻而且家庭殷实的美女身上戴着疑似珠宝商丢失的珠宝首饰。警方立即向珠宝商了解情况,珠宝商矢口否认。原来那美女和珠宝商关系暧昧,如果对方喜欢店里的珠宝,尽管可以对他讲,他会送给他。即使店里没有,他也可以想法通过其他途径送给对方。根本用不着窃取。然而,结果恰恰就是那美女盗走了珠宝商大量金银首饰和珠宝。案件侦破后,珠宝商连连叹气,道:‘古有采花大盗,今有美女大侠。而且大侠就在身边,真是不可思议。’”
故事讲完了,梁海星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安的目光望向高燕。果然,高燕似乎有些不高兴:“哼,不管是采花大盗,还是美女大侠,随你怎么说都行,反正今天晚上,既然我偷偷来到你房间,窃贼的名声也有了,我就住你房间不走了。”高燕说着望了梁海星一眼,起身欲离开。梁海星不知高燕此时的心意,惊恐的目光望向高燕,心想:这高燕今晚会闹出什么动静来啊,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的心思,真是让人看不懂。越发感到眼前这漂亮女人陌生起来。
“你两眼盯着我干什么,是不是又怕我偷你什么?我去烧点水,有点渴,你也不知道给客人沏茶倒水,真没礼貌。”高燕说着向卫生间走去。梁海星微微一笑,未语,心想:还客人呢,天下哪有不经主人同意私自到其房间的客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