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李承志似是毫不担心,高肇暗呼:果然如此?
实是没忍住,他又问道:“可有克制之法?”
李承志竟半点都没犹豫:“有!”
高肇狂喜,眼中精光大放:“何法?”
“挖沟!”李承志指着铁马,阴阴一笑,“摔不死你?”
高湛绝倒,差点一头栽地上:“就这个方法?”
“不然呢?”
李承志好不轻松,“若是野战,甫一遭遇,猝不及防之下,十之八九会一败涂地。但此次乃比阵,且已知道敌方会用此物,就比较好防备了……”
高湛竟比高肇还要急:“光防备又有何用?你要胜了才行……”
胜?
当然也有办法,但肯定不能告诉高湛。
别说高湛了,就连李睿、李聪都还不知道,也就予李亮提说了几句。
见李承志笑而不语,高肇心里一跳,厉声斥道:“出去!”
难道说的还能是李承志?
高湛一万个不情愿,嘀嘀咕咕的出了院子。
四下再无六耳,但高肇似是还不放心,随在李承志的耳边问道:“可是……那雷?”
鸡蛋做的雷?
用来糊弄皇帝鬼话罢了,你也当真?
李承志刚要解释,心中“莜”的一跳。
高肇似是认死了自己就是天授之人,不会真以为自己能引下天雷吧?
怪不得对自己信心这么足,觉得自己必胜无疑?
正自狐疑,又听高肇说道:“若真是这等霹雳手段,就莫要用了。若是再无它法,便是认输也无妨……”
高肇越说声音越低,越说声音越低,说到最后,就跟蚊吟一般,都几乎听不到了,可见其有多慎重。
李承志好不怪异,不由的转过头,直愣愣的盯着高肇。
霹雳手段?
你还真当我是雷君转世,能引来天雷?
太夸张了吧?
高肇也不避,眼中异常明亮,就似藏着两团火。
他永远都忘不了,审讯真假刘慧汪时,二人提到天雷时之言:这世上绝无能引天雷之人,李承志那雷,定然是制出来的……
若只如此,也就罢了,只当是妖僧的胡言乱语。但偏偏高肇上了心。
河西之战后,奚康生将慕容定的首级炮制,一起押解至京的还有几个吐谷浑将领,高肇一一审问过,均称慕容定也是如此说法……
高肇深以为然!
李承志在炎炎夏日,都能制出似铁般的坚冰,便是真能制出威比天雷的利器,也不足为奇……
与之相比,他高肇的一时荣辱算得了什么?
之前恨不得李承志大杀特杀,但联想到李承志可能会使出世间少有,可能会令人惊恐万状的手段,高肇竟犹豫了起来。
只是一场比斗而已,便是认输又何妨?
忍人所不能忍,方能行人所不能行之事……
对李承志而言,无非皇帝没了猝然委以重任的理由,就是官升的慢一些。正好可以让他再蛰伏几年,再为我高氏所用……
哪知高肇能藏这么多的心思,李承志未察有异,只能无奈的解释道:“司空委实多虑了。若真如司空所断,下官是天授之人,诸般变化尽有掌握,更能引来天雷,何至于为了一场比斗,踌躇于此?”
你何时踌躇了,我怎未看到?
便是知道于忠会用到铁刺马、铁甲车这等利器,也未见你有过半点凝重……
已然知道李承志定是有了应对之策,且并无诸般妨碍,高肇心下大定。
“若无妨碍,当然要胜!若是大胜,最好不过!”
高肇猛吐一口气,“莫要以为老夫之前在危言耸听:你与元乂已然成了死仇,切莫要妇人之仁……”
对元乂妇人之仁,想什么好事呢?
李承志怎么明白打蛇不死反受其害的道理?
“司空放心!”
你何时踌躇了,我怎未看到?
便是知道于忠会用到铁刺马、铁甲车这等利器,也未见你有过半点凝重……
已然知道李承志定是有了应对之策,且并无诸般妨碍,高肇心下大定。
“若无妨碍,当然要胜!若是大胜,最好不过!”
高肇猛吐一口气,“莫要以为老夫之前在危言耸听:你与元乂已然成了死仇,切莫要妇人之仁……”
对元乂妇人之仁,想什么好事呢?
李承志怎么明白打蛇不死反受其害的道理?
“司空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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