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忽然疑惑看向那伦,而他则轻笑一声,反而不紧不慢的道:“自然是扩大疆域,以足国土,以富国民!”
那站在一旁的将军也随之笑了笑,充满讥讽,“不!是为了一个女人,宵亦国的恒晖郡主,因为她也是司马皇帝中意的女人。”
只三言两语,太子便已猜到了大半,这衡伽国皇帝多次到访替他求娶,可是屡屡被回绝。
后来那伦便有意无意多次明示暗示,多次上谏陛下,讲述攻打宵亦国有多少好处,无奈这皇帝并不理事,故而这才求到了太子门下!
太子的怒气再次填满了眼睛,气的眼冒金星,他指着那伦,“你……敢骗本宫,当日你说,是由于宵亦皇帝傲气凌人,毫不把父皇放在眼中。”
“才屡次扰乱他边境民众,以示我衡伽之威。后起战你又说,宵亦皇宫有你眼线,他军力并不及衡伽,才请命出战!”他紧咬着牙。
太子多是耳赤之声,“没想到你却是用衡伽国整朝民族与将士去赌一个女人……是你疯了不成?”
将军嘲讽不止,“是啊,那伦将军你是缺女人吗?”
那伦不愿解释,只是缓缓的道:“若是此战胜了,太子则与我各取所需罢了!您求天下,而我只求一人!”
太子大锤着桌子,“你太自负了,何以见得你必胜无疑,我此刻便修书上表,以求休战!”
见势那伦便立时上前阻拦,“殿下,万万不可,这龙门可只差一跃了!”
“够了,休要再讲了!”太子心意已决,将人都遣退了出去。
“幻窕!”太子唤着,在身后忽然出现了一黑衣人,正是那日出现在方泗身边的蒙面姑娘,“主人有何吩咐?”
太子狠狠地抓着桌子,“去将宵亦国恒晖郡主的心取来,本宫用来下酒!”
“遵命。”她转身,身后却忽然空无一人,来去无踪。
使臣从外头回来,便向司马靖告知了这一切,他听此后,愁眉不展,心里忧思难筹,宵亦国的骨干将士现已折损惨重,虽然敌军也伤亡也不小。
可是若重来一次无计谋的盲战,没有北夷援兵,更是难以取胜,现在势均力敌,如何取胜伤亡会更小呢?
决战只余三日,这三日,也无法从边城调集军队赶往这里……只有一个办法……
不一会儿,阮月直冲冲闯了进来,将他吓了一跳,“皇兄!”
见到她手中薄薄缠着绷带,司马靖惊问道:“手这是怎么了?”
她低头看了看,笑着道:“没事儿,自己不小心划了个口子罢了。”
司马靖依旧拧着眉头,轻声呵斥,“怎么总是如此不小心!”
阮月傻笑了一会儿子,想起来此的目的,她对司马靖道:“皇兄,月儿是来辞行的。”
“也好!”司马靖点点头,“早日回去,免得姨母担心,这里的战事不久后便能平下,朕不日也将班师回朝!”
司马靖心想里着若是让月儿知道决战,她定然会吵嚷着留在此处,万一败了,敌军大肆进攻,她这儿若是出了丝毫的差错,很是叫人担心。
阮月听此言,眼珠一转,反而说道:“既然战事也不久矣,那月儿还是等候皇兄一同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