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盛顿对测绘这件事情是非常熟悉的。
他的第一桶金就是帮他大哥劳伦斯的小舅子,另一个乔治——乔治·费尔法斯特——一同翻越兰岭去测绘一下他们意图占领的土地。
事实上虽然那块土地生活着许多印第安人,但只要在测绘完成之后走一下申报程序,这块土地在他们英国的法律当中就可以被视为这群公民的资产了。
至于印第安人,那大概是不在英国法律的保护范围之内的。
当然,1754年的他在成为俘虏和人质以后,华盛顿这位当时还算英国公民的权利,是否在法国法律以及环球集团内部规章的保护之内,也将会是件非常令人难以判断的事情。
出于此,华盛顿本来是不想同意这位法国指挥官的请求的,那些个伤员原本也不在他的考量范围之内。
但是就在他准备不管不顾的离开之时,那位指挥官就皮笑肉不笑的向他解释说:“请你不要拒绝,因为你没有被授予拒绝的权利,我得到的说明是我们的东方盟友对您十分赞赏。他也没有为难你的意思。所以我劝你还是乖乖就犯的好。”
华盛顿没有办法,只能同意了对方的请求并很快被请上了一辆马车,连夜被送到了当时还是一片大荒漠的西部地区。
在这里,来自大清的移民一批又一批的不断登陆。海宁的仆人们用远远超过马尼拉大帆船的频率,在六个月的时间里完成了十七次移民,而且他们的船只容量极大,几乎每一条船都可以完成近千人人以上的运输,而且这还包括大量的农具和私产。
清朝的官员们也看中了这些大船的运输能力,他们想让官营的织造衙门也通过这些大船来完成对外销售的任务。不过在简单的计算之后,他们发现他们的织造能力无法将这么多的大船全都塞满,而且如此大规模的贸易,很有可能会引起乾隆皇帝的反感,因此,他们只租用了其中的部分船只。
这些贸易也是海宁所急需的,如此大规模的移民行为,需要付出很高的粮食成本。这不光是购买的成本,还有运输和储藏的成本。
好在这个时候,欧洲方面展现出了两件可喜的变化,为海宁拓展市场提供了巨大的便利。
首先是来自英国方面的。在英法殖民地战争打响之后,一些来自殖民地的迹象显示,殖民地方面虽然仅仅向马里兰派出了少量士兵,但却成功的牵制住了那里的海宁主力。同时身在法兰西的情报人员还传回消息说,海宁告诉法王他遭到了数倍于己的敌人围困。
海宁的敌人有多少,身为敌人的英国人怎么可能不知道?所以乔治二世的大臣们很快作出判断,海宁一定是在撒谎欺骗法王。
不过他们是不会戳穿的,因为法国国王并不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就选择相信他们,如此以来法国宫廷肯定会选择进行调查。而一向消息灵通的,海宁肯定会抓住这个时机加紧部署,用疯狂的进攻证明他在马里兰方向的存在价值。这也就相当于,揭穿的行为实际上是在逼迫海宁从马里兰出兵。
这当然不是英国人想要看到的,因为那会增加他们在马里兰方向的兵力部署,进一步导致他们在西方的兵力被削弱,到时候争取的结果只会对法国人更有利。
考虑到,在敌对立场这方面,法国人要比海宁站得更稳。所以挑拨离间这种事情即便能做成,他们也仍然需要面对法国人的进攻。因此除非彻底的让海宁站到自己这边来,否则他们都没有把握阻止海宁单方面对他们揭穿行为的恼羞报复。
与其如此,还不如在谈判桌上以此为要挟,让海宁降低谈判的筹码,同时在明面上配合海宁的行动,一方面强调不断向马里兰方向用兵,一方面悄悄的将主力调到西面去应付法国人。这样一来他们在战场上取得的优势反而还有可能更大一些。
而且,乔治二世的大臣们也很睿智的意识到,依照海宁之前表现出的战斗力来看,殖民地的民兵即便占有数量优势,也无法阻挡他的前进。法国人虽然兵力更加雄厚且控制着更大的土地,但海宁距离殖民地的核心地带实在太近了,依照他的推进能力,完全可以在短时间内就粉碎殖民地的抵抗意志。所以,大英帝国其实也没有什么更好的选择,他们只能进行利益交换。
而之前,英国本土也有很多资本家想要和海宁进行利益交换,现在正是他们出手的时候了。
在这种背景之下,竟然真的有人跑到马里兰去谈了一个大买卖回来,
7月,就在乔治二世颁布《国王宪章》,宣布成为国王学院,也就是后来的哥伦比亚大学之后不久,一支来自中国的远洋船队抵达了泰晤士河口。这些船只满载着丝绸、茶叶和瓷器,瞬间就敲开了伦敦贵族们的大门。
像这样的贸易船只还有很多,其中一些前往了西班牙、法国以及他们的殖民地,还有一些去了海宁的欧洲大本营俄国,当然,出现在另外一个良好变化的地方,也属于毫不令人感到惊讶的举动。
这个地方就是奥地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