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别的事?”
蒂玛是被吵醒的,脑子自然没有平时的时候灵光,加上这几天一直心力交瘁,当然没能一下子就听出海宁的言外之意。
海宁也知道她不是伪装的,于是直接给对方施以明示。只见他的毛哄哄的大手突然向对方的胸骨抓了过去,刹那之后,一声凄厉的尖叫,就从他们的屋子里窜了出去。
虽然蒂玛尽力克制了声音,但他捂嘴的动作因为脑袋的迟缓而显得过于缓慢,所以声音还是以极迅猛的速度传播了出去,而且更加要命的是,海宁虽然认为周围并没有其他人,但像蒂玛这样的贵族女子,怎么可能没有婢女陪伴在身旁。所以其他人不光听到了这边发出的声音,而且还有人看到了实时近况。
然而海宁区好像是没有注意到旁边有人惊讶的坐了起来,更没有人注意到有人惊恐地推门进来查看情况。他的手依旧在蒂玛的胸骨之间游走。
蒂玛当然知道他在做什么,因为自己本就单薄的衣裙,已经在这刹那之间被他拉开了一个小豁口。
事情发展到这里,蒂玛也终于从昏昏沉沉的状态当中清醒过来。她当然已经猜到对方想要做什么,然而对于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个波斯女人来说,此时她仍然可以在两种未来当中进行选择。
第一种当然是服从内心的召唤,与这个自己已经产生好感的男人把该办的事情办了。而另外一个,就是坚守阵地到阿迦的计划取得成功为止。因为她的肉身和她的灵魂在名义上都属于她的领袖,所以他和其他的波斯女孩一样,即便是贵为公主,也要为领袖的利益所服务。
犹豫的情绪并没有在他的内心当中蔓延多久。在西贡生活的这些天里,通天盖地的环球快讯让她也逐渐体会到了所谓爱情与自由的意义。虽然她仍然在内心当中不断的挣扎,认为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距离她的生活还实在太过遥远。但那只是因为他这个波斯女人不知道自由,这两个字究竟有怎样的含义,用法兰西人民的话说,自由的大门哪怕只要敞开一条缝隙,就会有源源不断的人向之疯狂涌去,哪怕付出的代价是生命也在所不惜。
人的心思不可捉摸的,就像是空气的流动一样,当一扇大门敞开的时候,对于一座密闭空气里的空气来讲,那就是他们最为渴求的曙光。而这曙光的源动力就是蒂玛在内心当中已经产生的爱意。
所以,原先被她认为不可能出现在自己生活里的东西,如今却一直在拍打着她的心灵之窗。这自然让他陷入了无比纠结的状态当中,而让他超脱这一状态的和意外的是人类最为可怕的敌人之一——狂妄自大。
正如他们之前所分析的那样,这个名为海明的海宁似乎已经落入了他们的圈套当中。即便没有,遇到阿迦和她与这个“海明”之间的关系来说,等他成为了新任总裁之后,阿斯塔拉巴德方面在环球集团当中的地位一定会水涨船高,甚至会迅速提升到一个让人无法企及的地步。这让他们感到异常的兴奋,也不可避免的因此而得意忘形了。
她觉得这个计划已经不可能再出现任何闪失,因此这两个矛盾实际上并不像想象当中的那样严重。哪怕,她按照自己的心意提前将自己交了出去,应该也不会影响到接下来的胜利结果。因此这一刹那,她的爱情战胜了最后的谨慎,在海宁但是我终于游走到她丰满的胸脯时,她做出了最终的决断。
“我本就是献给总裁的礼物,你只要成为总裁,我就是你的人。不过虽说现在你还没有走到那一步,但你已经是我心里的总裁了。主人,请接受你的礼物。”
说着,蒂玛缓缓站起身来,任凭海宁的右手从胸膛滑落到大腿也毫不理会,然后只见他轻轻的脱下衣裳,慢慢的扔在地上。
此时的烛火已经熄灭,月光撒在他内白的皮肤上,呈现出莹莹如玉的视觉特色。海宁被这一幕给震惊到了,他缓缓坐起身来,想要好好欣赏一下。而蒂玛似乎也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她缓缓地跪在了床前,向所有阿拉伯女子面对主人的习惯一样,从下而上养起自己那张面容姣好的脸庞,任凭海宁打量和抚摩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海宁弯曲双腿,顺势下床并立在床前,他轻轻地抚摸着蒂玛的脸颊,看着对方的笑容,然后将她那张消瘦的脸摁在了自己的身体上。
蒂玛的婢女远远的看到了这一幕,他轻轻的跪伏在地上,整张脸也贴在地上,不敢抬头去看两位主人交欢的样子,是的,她现在有两位主人了。
至于另外几个闯进这间房里的旁观者,此时也在做着相同的事情。她们知道,她们也是礼物当中的一部分,早晚有一天这一幕也要发生在她们身上。
轻轻的呻吟声开始在月光当中舞动,在深夜当中游走的猫头鹰似乎被打扰了兴致。它很不满地向传出声音的房间那边望了一眼,发现没有耗子之后,又把自己的脑壳转了回来。
猫头鹰的颈椎结构与人类的认知稍有差异,它可以让猫头鹰的脑袋再不旋转身体的情况之下自由旋转超过270度,这意味着猫头鹰们站在树枝上的时候,实际上可以像摄像探头一样审视周围的动静。虽然他们无法向人类表达他们看到的一切,但如果不是人类的话,或许就能够听懂他们的语言。
一名机器仆人忽然来到了海宁创办的那所专门针对顽固子弟的学校,虽然他没有找到海宁,但侥幸遇到了来这里传信的黄莺。
“出什么事了?”黄莺看到来人正是远川,她已经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见到我这位情报头子了,因此不免有些好奇,“你怎么会来这里?”
“有一件事情我得告诉你,主公已经和那个叫做地马的女人发生了肌肤之亲。”
“噢,是吗?我常年跟随在主公身边,这件事情我都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个你就不需要多问了。我来主要是为了提醒你,那个女人并不是没有政治野心的,虽然他已经臣服于主公,但如果他发现事情并不像他想象的那样,那么他很有可能会爆发出一种让我们难以预料的情绪,而在这种情绪的作用之下,完全有可能做出许多疯狂的事情来。”
“噢,所以说,你是想让我提前采取预防措施对吧。”
“没错。”
“那刚好。我也有一件事情想要与你分享一下。”说着,黄莺取出了一封书信,“这是那个女人要交给他侄子,据说里面是一封家书,因为家族的传统或者说是风俗,她无权超越这个级别的信件。”
“这种鬼话你也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