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钰儿听着王战的话,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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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明城外3十里处的军营,如今只剩下了1些破木烂布,变成了1座荒废的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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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还住在这里的宝澜国的大军,今日也不得不因为这场大雪而退回了滋城内。长期被战事折磨的军卒奴隶们非但没有埋怨,反而感谢这1场及时雪的到来,可以让他们不再去攻略那座难以攻克的雄关。
滋城的军营内,曾鹰作为本次攻打南青国的主帅,本该承担未能攻下昆明城的1切罪责。但是此时的他却是没有半点担心,反而躺在美姬的怀里喝着美酒,双手不老实地在另1名美妾的身上游动着。
他的副官见到这突然而来的大雪,本就已经愁得火烧眉毛了,便急匆匆地赶到了他的住处讨论对策,可是却见到了他这副白日宣[yin]的模样,顿时气不打1处来,连忙劝诫道:
“大将军,现在大雪封路,我等军卒奴隶只能在这营内白白消耗粮食,却不能立下寸功,要如何与圣王交代啊?”
可那曾鹰非但没有羞愧,反而坐起身来,将身边的1名美婢推了下去,笑着说道:
“是周副官啊!来来来,1同享乐,1同享乐!你!快去伺候着周副官!”
那周副官哪里是来享福的,1把将那美婢推开,愁闷地喊道:
“大将军,若是圣王问罪,我等要如何自处啊?”
那曾鹰见自己的这位副官是真的替自己担心,这才将身边的美婢娇姬遣散。只留下了他两人独处后,曾鹰这才给自己斟了1杯酒,然后举着酒杯走下主位,来到曾副官身边,笑着说道:
“伯良跟着我有些年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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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周副官这才压下心中的急躁,回答道:
“小人父亲本就是曾老大人的家臣,小人自及冠跟随将军已有十余载了!”
曾鹰笑着点点头,这才继续说道:
“你也是我的家臣,你对我曾家的忠心,我自然是看得见的!所以,有些事情倒也不必瞒你。
你可能只知道我父亲曾是尚书令,我爷爷曾经做过漓城城主。但是你知道我曾家再往前历代曾家子孙曾任何职?”
那周副官不知道曾鹰想要说什么,只是1脸疑惑地摇了摇头。曾鹰继续说道:
“我曾家早在当年大汉朝还存在的时候,便已经是名门望族,身居高位。可是如今这大汉朝都消失了,可是我曾家依旧存在,你可知为何?”
“小人不知!”
曾鹰将自己的酒杯放在周副官的手中,说道:
“其实很简单,单单1个揣摩上意和审时度势罢了!”
曾鹰1边说着,1边重新坐回了主位,正襟危坐,仿佛打了胜仗,等待受封的常胜将军1般。然后才继续对周副官说道:
“那昆明城城高地险,你可知圣王为何要对南青国开战?”
这个周副官倒是知道,大抵是为了奴隶。可是不等周副官说话,曾鹰却是笑着解释起来:
“不知道吧?昆明城那种传说仙人都要交钱才能通过的地方,怎么是我们这种凡人可以攻占下来的?所以圣王自知必败可依旧下令开战,为何?
不过是想要大都督在这昆明城前失败1次罢了!你要知道,百战百胜的大都督,威名赫赫,他身上还流淌着王家血脉。若是他有心造反,谁又敢反对呢?
所以,我们根本不必担心什么战事失利,我们要做的是将大都督各种罪责交到圣王手中便是大功1件。谁还会关心战事是否顺利呢?”
周副官虽然不知道这些内幕,但是被曾鹰这么1说,也感觉有些道理。但是他却想不明白,明明3日前,面前这个泰然自若的增将军还是1副死了爹娘1样,怎么现在却突然开窍了?
曾鹰很满意周副官1脸崇拜地看向自己的目光,心中顿时得意不已,便继续说道:
“你可要好好跟着我学习,这其中的道理可是深的很呐!人们常说明珠蒙尘,却从来不想为什么明珠会蒙尘?你说可笑不可笑?
如果1个人总是自诩自己才华横溢,便不将他人放在眼中,目无尊长,那么他明珠蒙尘不是很自然的事情吗?但是倘若你可以取悦你上级,让上面的人开心,就算你是块石头,在他们眼里,那也是1块会发光、且价值连城的玉石!
这种为官做人的道理,千年前的大汉朝如此,千年后的今天如此,在千年后的未来也照样如此!你好好琢磨琢磨吧!”
曾鹰说完,便重新将美婢娇妾喊了出来,继续享受着酒池肉林的人间美事了。
周副官只好连忙告辞,回去的路上却是仔细琢磨着曾鹰说的话。想着想着,他忽然想起了多年前,曾鹰曾经出使南青国的事情。
想起了当年南青国老国主去世,曾鹰曾经披麻戴孝连哭3日,甚至求同棺陪葬。虽然当时宝澜国内有不少人上书弹劾他,可是在南青国内,所有人都称赞他是人类文明的象征,他更是因此获得了南青国新王的接见。
所有人都以为,等他回国后将面临所有人的谩骂,但是让天下人意外的是,他不仅没有受到弹劾和指责,反而升了官职。
只有周副官知道,那是因为曾鹰回国后,给朝内所有的大臣都送去了1份南青国的田产和商铺。而那些不明真相的百姓,胆敢胡言乱语的则被他以诬陷国家官员为由通通抓了起来。这件事便这样不了了之,无人记得了。
现在周副官重新回味1遍,这才明白了其中竟然有这样的重要的道理,心中顿时对曾鹰暗暗钦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