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应阁及时收了拳头，瞳孔骤缩。

在感觉到面具松开时，聚凌立马背过去身去及时把按住。

他侧目看了眼落地的卡扣，咬紧后槽牙。

“聚先生，你没事吧？”差一点，傅应阁就能识得聚凌的庐山真面目。

“没事！”聚凌伸手阻止他靠近，转过身来，右手按在面具上，言语间没有丝毫的慌张，“就这样吧。”

跟着跳下台子，傅应阁为自己解释。

“方才我绝不是故意的，聚先生，还请你谅解。”

聚凌只深深看了眼他，没有再开口，加快脚步离开。

从有些乱了的步伐上可以判断，聚先生还是因为差点露面而情绪波动的。

傅应阁去更衣室换衣服，他擦着汗，拿出手机吩咐外面的，“盯着，看看这次是否能有所收获。”

事实上，聚凌并没有光明正大的从俱乐部的门口离开。

他去了下一楼的洗手间，以术法把门关上，已经坏掉的面具放在掌心，眸光眯起，将其化为灰烬，洒进旁边的垃圾桶。

瞧着镜子里的自己，勾出一抹笑。

很好，又给傅应阁记上一笔账。

拿出手机在微信里联系人，有同学在俱乐部过生日，聚凌表示一会到。

等见面后，寿星吵着他老爹可能要带人过来抓自己，赶紧招呼人先离开这边。

一行八九人，有男有女。

有人拉着聚凌聊起机器人大赛的事情，迈下台阶，他认真分享。

真巧，傅应阁也从上面下来，聚凌一眼就注意到他。

方才在卫生间的时间，他用术法给自己换了衣服和鞋子，还故意停下脚步等那家伙跟自己擦肩而过。

不知是否为自己的错觉，傅应阁感觉背脊发凉。

放慢脚步的他回去去看那几人，送自己出来的俱乐部的工作人员解释，是某家的公子哥喊着朋友过生日，偷偷用的是长辈的名义，这会担心被收拾正要离开。

“徐学长，我上我车呗。”有人热情地喊聚凌。

脚下换了方向的聚凌别有深意地又看了眼傅应阁，低头的瞬间，面露不屑。

而上车的傅应阁从司机口中得知根本没发现有相似穿着打扮的人出来，手肘撑在车窗上，若有所思。

也是，以聚先生的本事，有百种千种方法悄无声息地离开。

他让司机启动车子，从那边打闹的年轻人的车旁经过时，好像听到有人说了句。

“难得聚凌学长愿意跟我们一块，机会难得。”

“停车！”

傅应阁神色严肃，扭头看过去想要找人。

莫非聚先生就在那几个年轻人里面？

有所顾忌，不能拍照，更不下去询问，万一惹恼聚先生……

搭在腿上的拳头一点点松开，傅应阁吩咐司机，“想办法查查。”

过了会，他又补充句，“不强求，没结果就算了。”

开车的是傅应阁的左膀右臂，应下后驱车离开。

在等第一个红灯时，他接到电话，扭头言道：“先生，目前还是没能拿到拍卖会的请柬。”

揉捏着眉心的傅应阁叹口气，慢慢把车窗升起，往后靠在座椅上闭目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