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亮的皮鞭声一道接一道地传来,伴随着的还有秦洌愤怒的咆哮与喝骂声。
“梁谷,你这个畜生,你他妈的阴我。”
“狗东西,老子当初瞎了眼。”
“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你最好一刀杀了我,否则,老子总有一天让你生不如死。”
“……”
一间阴暗腐臭的监牢中,秦洌被绑在架子上,全身血痕一片,惨不忍睹。
两名监天司卫轮流鞭打着他。
梁谷坐在破旧的木桌前,一脸阴沉。
秦洌的喝骂声渐渐停息,再强壮的汉子也经不起长时间的鞭打,他垂着头,气若游丝,血迹从嘴角流出,化成一条丝线滑落。
他在这监牢里不知审讯过多少犯人,但从未想到有一天,自己会被绑在这里,接受他人的审讯。
命运像是跟他开了个玩笑,秦洌的意识渐渐模糊。
这时,梁谷一抬手,两名监天司卫停止了鞭打,退到一边。
梁谷站起身,走到秦洌面前。
“监牢里有你的玉佩,院子里有犯人的囚服,你还狡辩什么,招了吧。”
“我呸……”
秦洌一口血水吐在梁谷的脸上。
梁谷皱起眉头,转身从炉火中拿出一块烙铁,狠狠地按在秦洌的胸口。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过后,秦洌昏死了过去。
空气中传来焦肉的煳味。
梁谷冷哼一声,将手中的烙铁扔回炉火中。
“泼醒……”
一瓢盐水泼到秦洌的身上。
剧烈的刺痛之令他再次清醒过来。
“有种就杀了我。”秦洌怒目圆睁地瞪着他。
梁谷用衣袖擦了下脸上的血迹,轻喝道:“把人带进来。”
两名手下押着秦洌的婆娘走了进来,婆娘一看秦洌的惨状,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推开两名衙役,冲过去抱着丈夫号啕大哭,接着又冲向梁谷,拍打着他的胸口骂道:“你个畜生,你到底要干什么?他是你师父,是你大哥。”
两名衙役吓了一跳,急忙上前将女人拖到一边。
梁谷使了个眼色,两名衙役将女人绑到旁边的木架上。
“梁谷,你要干什么?”秦洌浑身颤抖,牙关打战。
“老秦,我给你一次机会,你若招了,保证没人会碰嫂子一下。”梁谷的声音冰冷。
“你个禽兽,你个畜生,阿荷一直拿你当亲弟弟一般照顾啊,你有种冲我来啊。”秦洌面目狰狞地怒吼,他使出全身力气挣扎着,整个木架跟着不停地晃动。
女人被绑在架子上,早已吓得花容失色,旁边两名衙役看着女人,一脸淫.邪之色。
梁谷看向阿荷,表情痛苦地一咬牙:“动手。”
两名衙役迫不及待地扯开女人的裙带,将她的衣裙扒了。
“畜生,住手,都给我住手……我招……”
秦洌声音嘶哑,痛苦而又绝望地叫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