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师父,可以这么理解吗?翼龙凭借在空中的优势,在这次病毒接种的时候活了下来,然后剩下的地球上的生物就被针对性灭绝掉了。”电脑里朱逸致说道。朱逸致现在国家生物安全局工作了,我们正在连接一次视频会议。
“蝙蝠就是一个载体,它身上的病毒缓慢的释放给人类或者其他动物,病毒大量繁殖,病毒在蝙蝠这个培养皿上是休眠状态,一旦被激发,迅速扩散到人类。”我说。
这时电脑里传出声音说:“我查到的资料,还有就是蝙蝠以及所有真兽类的已知最近远祖,是距今1.6亿年前的中华侏罗兽,2009年出土于我国辽宁建昌髫髻山组侏罗纪地层中。由于人类也是有胎盘类(真兽),侏罗兽也是我们的先祖(至少是旁系近亲),科学家亲切地称呼它为---来自侏罗纪的母亲。”
这个说话的人叫田川,是田国欧和依惠的儿子,受家庭影响也从事了医药行业,目前正和闵胜一起做这个课题。
“这是亲妈吗?生出来,现在又要掐死了。”我无奈道。
“怎么有种被套路的感觉?”李洋说。
“是的啊,如果进化是越来越利于自身生存,为什么体内还有这么多致命的病毒,而且在我们人类繁衍最昌盛的时候释放?”姜晨回应道。
这一系列的头脑风暴,让我们都意识到,蝙蝠这个由翼龙进化来的生物,携带着对人类有毁灭性的病毒,我们视频完,将录像发给了在国家生物安全局的小谭,国家生物安全局很快将这项追溯进化的研究,确定了大的治疗方向,全世界开始积极的投入到新药研发上,这个溯源似乎给了人类一线生机。
望着闵胜和他的小伙伴斗志昂扬的激情,我不由的感叹,人类的进化,是靠着无私的传承和优秀的品质而走到今天,无论是有私心的人,还是有私心的国家,都在这场检验人性的病毒战役中暴露无遗,多少人为了活命,表现出人性的丑陋,多少国家为了自己的利益,让人类抗疫的道路变得崎岖难行,虽然人类的生存在地球岌岌可危,但强烈的责任使命感和求生欲,这股韧劲就是人类进化的最好证明。
我收拾着年轻时的东西,翻出了大学时代的课本,我毕业于常春中医药大学,生物工程系,我翻看着中药学,找到了蝙蝠,写着:“药用价值:它可用作一种中药,用于久咳,疟疾,淋病,目翳等。它的粪便也是一种中药,叫夜明砂,用于目疾。”我揉了揉眼睛,心底升出一丝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