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
“谢谢怜惜。”
“怜惜个屁,只能说梁总我眼光好,盯上的妞个个不是省油的灯。”梁绯叹了口气,目视前方,“总是能激发我的护犊子之心,真有你的。”
“我故意的呗,赌梁总多少还有点儿良心,知道怜香惜玉。”唐惜吐吐舌头。
怜香惜玉还是有的,但警惕之心也得有,所以在小隔间里吃饭没问题吧,倒不是怕被什么人看见,纯粹图个幽静不被打扰。
剥了个大虾放进梁绯碗里,唐惜问道:“虽然不知道你和年糕为啥突然之间就闹掰了,但我还想问一下,你难过吗?”
梁绯不假思索的说:“我又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心也是肉做的,当然难过了。”
唐惜也有些奇怪:“我也纳闷了,又不是因为我的事被发现了,你俩怎么会莫名其妙闹掰了呢,喂,事先声明,可不是我在搞鬼啊。”
当然不是你搞鬼了,梁总又不止你这么一个小可爱。
梁绯反手给唐惜剥了个大虾,问唐惜:“所以年糕到处说我死了是怎么回事?”
唐惜有些不满的白了梁绯一眼,刚还夸你怜香惜玉,现在突然又开始提年糕了,真是个渣渣。
“她就随口说说,最近感觉年糕像是失踪了似的。”
“哦。”
两人默默吃饭,不再提年糕。
分别时,唐惜见梁绯没什么兴致,想了想之后把包包里那双没开封的丝袜送给了他。
“睡不着就撕着玩吧,我家里还有。”
梁绯摇摇头:“不要,我只撕原味的。”
“那你等会。”
唐惜坐在车里脱掉透明带子的凉鞋,将丝袜一点儿一点儿卷上大腿,短裙下蕾丝花边很是炫目。
她看向梁绯:“稍等,入一下味道。”
梁绯秉着科学的态度给唐惜科普:“你知道吗,如果现在出点汗的话,入味更快些,俗称香汗淋漓,我滴妈,想想就刺激。”
唐惜笑嘻嘻看着梁绯:“那怎么才能让我出汗呢?”
“看我的!”
马拉沙拉蒂呜呜呜的开向目的地。
真是出了好大一场汗。
出完汗,梁绯看着从浴室里走出来的唐惜,双手拉扯刚才脱掉的丝袜,试试弹性是否良好,一边问:“你准备考哪所学校?”
“明海外国语。”唐惜上了床,裹着浴巾跪坐在一旁,看着梁绯说,“离年糕远一些,安全。”
把我的台词给抢了,真是无语。
梁绯撇过脑袋,看向刚刚美女出浴的唐惜,她肩头还有几滴水珠:“能过线吗,实在不行我去找找关系,走个后门的事儿。”
“不好吧,挺脏的。”唐惜摇摇头,“莪还是想靠自己的能力进去,咱当年好歹也是临门一脚没差几分就能上清北的人。”
你差点儿上清北,我上你,四舍五入,我也是差点儿上过清北的人了。
梁绯看了眼唐惜:“你现在洗澡,就是浪费水资源。”
“什么意思?”
“还得再洗啊。”
梁绯抬手拍了下唐惜的屁股,见她一脸懵逼看着自己,顿时不好意思了:“对不起对不起,我忘了,你也是个啥都不懂的。”
就你们纯洁,就你们啥也不懂,就我一个坏人。
屁,我小梁很久之前也纯洁过。
是社会腐蚀了纯洁的小绯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