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回到现实的时候，他发现，原本已经枯竭的气海之中，那一滴法力依然是存在，并没有因为武明空将其炼制纳灵符失败而消失，之前炼制清灵丹时，他的法力虽然炸了，却是可以回收，不像这纳灵符，这要是收回了，说不定就直接炼化了，所以他便是放弃了那一滴法力。

这不禁令武明空想起了白云医馆之中的机制，失败不带出来，成功跟着他回归。

也就是说这五行秘境也是这种机制？

这种机制，就给了武明空可以将这纳灵符直接反复学习，知道熟练度足够他炼制上品纳灵符为止。

之后武明空也不知道刷了多少遍，期间各种疑惑也在五行宗掌门传授《云笈文》的时候一一被解答，对此武明空炼制纳灵符的手法也越来越熟练。

“形似，神似，上品符箓，看来我还是小觑了你的天资。”

“现在，你可以将这纳灵符炼化了。”

武明空二话没说，直接将这纳灵符炼化到了中丹田绛宫之中。

“气态的清灵丹，液态的纳灵符，那么下一步就是固态的了？”武明空无端猜测了一下。

现在他的下丹田气海是和清灵丹模样相似的气态法力，每当他运行《采灵诀》时，灵气便会在这气海之中过滤转化成为法力，之后有了纳灵符之后，这被过滤的法力并没有补充在紫府，也没有跟随运行抵达绛宫和紫府，而是停留在纳灵符之中，填补纳灵符的空缺。

对此，武明空也是渐渐有了猜测，这五行宗无论是炼丹还是符箓，都有两种模式，一种是靠着自身灵气，而另一种就是靠着外物。

而且重心还是靠自身灵气的那一块。

比如以自身法力炼制的清灵丹和以自身法力绘制的纳灵符，而外物这一块，五行宗掌门也没有过多的考校。

武明空也在之后从中得知了这上品符箓上面还有混元，也是被武明空的实力限制无法炼制。

而后便是外门五业之一的炼器。

这与前面的炼丹符箓大相庭径，最后考校的也是利用自身灵气炼制成一颗米粒大小的御灵珠。

只是这一次学的比较简单，因为这炼器一方面手法以及火候之类的武明空其实已经在前面的炼丹那一块已经学了那么多，一法通，万法通。

而另一方面在上面的符文也在符箓这一块补的差不多了，只需要注意一些忌讳便可。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让武明空吃了一番苦头，这才把熟练度练了上去。

最后武明空将这上品御灵珠放在了上丹田紫府之中。

这御灵珠能够令他更加清晰的掌控自身的法力和感知外界的灵气，有了这御灵珠，他对自己法力的掌控明显增强了许多，表现就表现在他炼丹画符炼器的效率和成功率也高了很多，只是似乎还有潜力没有挖掘出来。

武明空也发现，这清灵丹、纳灵符还有这御灵珠似乎是一套，只是还差了一点什么，这最后一点应该就是外门五业的最后一个课业了，而这一套似乎只要凑齐了最后一个便能激发出完整的潜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