袜子、内裤,还有一些难以启齿的私密物件,直到最后才在臭烘的臭袜子堆里翻找出来的那个卷轴,那个名为密信的转轴。
这样的过程让亚托克斯哭笑不得,本着礼仪,亚托克斯正在努力的憋住不笑,如果是雷伊和薇薇安在这里,估摸着,他们的笑声能够传达到整个军营。
亚托克斯使劲的屏住呼吸,接过密信。
亚托克斯皱着眉头,看着夏霍德想让他说些什么。
可是眼前的这个王国的使者好像并没有什么想说的。
卷轴,贝亚托克斯放在身后的桌子上,从怀里掏出一袋金币。
“先生远道而来,军营简陋,百废待兴,没什么好接风的,只有点土特产,请笑纳。”
“这……,不合适吧?”
使者皱眉,嘴边还有几丝喜色,在这个世界并没有对待信使贿赂的这一回事,哪怕是皇帝的信使,地位也并不高。
亚托克斯送钱这一招,也是经过了深思熟虑,给多了自己心疼,给少了对面还不接受,指定会捅自己脊梁骨,到时候回去宣传一下,亚托克斯是个小人,那么,家族在王朝上的处境将更为艰难。
而作为信使,每月的工资大概也就一金币左右,这一包里可是有几十个,这份礼不轻,也不重。
亚托克斯看中的不是信使这个职位,而是能力,要知道,每个时代都有包打听一样的存在。
而这个时代,信使自然是相应的存在。
信使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但也是捏手捏脚的将钱包接过来,非常小心地放在怀里。
“既然如此,那恭敬不如从命,以后有什么消息,我一定为您尽快送到。”
亚托克斯也陪着笑脸,与一个信使勾肩搭背,好像认识了很久的朋友一样。
“朋友今天晚上要不要在这住?大哥给你接风洗尘!如何?”
信使却出其意料的没有答应下来。
“不了,陛下还有任务,我还得去很远的地方,如果晚了,可是要受处罚的。”
“那我便不留你了。”
信使走后,亚托克斯走回座位上,卷轴被打开,上面密密麻麻的文字,看着眼花缭乱,虽然本来就有些恐惧看书的亚托克斯有些头疼。
“四天之后,森林外真正使者将召见。”
亚托克斯合上了卷轴,
“果然,这个使者是幌子,真正的使者另有其人。”
雷伊这时,也从门外进来。
雷伊靠在王帐的门框上,目光望着屋里的亚托克斯。
很明显,雷伊刚刚在帐篷外面听到了全部的谈话,他并没有仔细探知全部的内容,但通过他们的谈话,还有亚托克斯的自言自语,雷伊可以断定,这件事80%的具体情况。
一手在脖子上比划着。
“要不要?”
亚托克斯摇头,长舒了一口气。
“我现在还不想跟他们撕破脸,毕竟我们还没有成长起来,不是吗?”
亚托克斯的语气阴冷。
“时间对我们很重要,我不一定会死,但如果他们敢围剿我,他们可没有那么多的不死之身可以用。”
说着,亚托克斯站起身,久违的抻个懒腰,关节被她摆弄得嘎嘎作响。
“我倒是想看看,他们到底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