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所闻言怒目圆睁,抬头向席飞扬望了过来了:
“年轻人想过后果没有……”
话说到一半,他满脸惊恐地看着席飞扬,他嘴巴不受控制的抖动:“席,席少……”
刚才牛叉轰轰的周所,低声下气的同时,竟然面露忐忑。
宫雪一伙人恍惚,太恍惚,不懂能耐巨大的周所为何如此紧张?
周所正是在越茶楼馆,替陈学昊他们出头被席飞扬左右开弓打肿脸的人,人称周扒皮。
席飞扬也很是意外,又遇见他,随后勾起一丝戏谑,怪不得本人叫周扒皮,原来四处替恶势力撑腰。
南宫欣闻言皱眉:“周所,什么,什么席少。”
她以为周所认错人了。
“你过来。”席飞扬冲着周扒皮,勾勾手指。
周扒皮硬着头皮迈步向前。
席飞扬可是杨冠霖的兄弟,陈学昊陈达夫子和他在争执后死去,他哪有能耐叫板。
此时此刻除了顺从还能怎么样呢?在宫雪他们的震惊中,周所跪在席飞扬面前谄媚笑道:“席少,对不起。”
“啪——”席飞扬一巴掌扇在他的左脸,清脆响亮。
周扒皮捂着脸,后退一步,疼痛红肿,席飞扬勾勾手指右脸。
说罢,周扒皮右脸伸了过去。
“啪——”席飞扬毫不客气,又是一个耳光打得周扒皮跌出三四米,脸都肿了。
“这怎么可能。”南宫欣和宫雪他们都露出了懵掉的表情,仿佛是天塌下来。
他们都没预料到事情会这样发展,这种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今天居然发生了,这还是那个黑白通吃,称王称霸的周所吗?
这不是那个人过留钱,雁过拔毛的人吗?
南宫欣和宫雪怎么都没有想到滚刀肉一样的刽子手,此刻柔顺如孙子,而且还被人打完左脸,再把右脸侧过去,这席飞扬究竟是什么来的?居然让无赖周扒皮,没有了脾气。
唐语嫣也神清复杂地看着席飞扬,没想到他已经成长到随意踩着周扒皮的地步了。
想到她父母一直让她离婚找豪门少爷,她脸上露出一丝戏谑。
“啪啪啪。”
席飞扬又是几个耳光甩出,打的周扒皮嘴角流血:
“不是要教育我吗?”
“不是要尊重法律吗?”
“你现在来教教我,我保证不还手。”
“来呀。”
这周扒皮深埋着脑袋,惶恐如一头待宰的猪。
席飞扬调笑道。
“他能吗?他敢吗?”
“不敢?”
席飞扬轻轻拍拍周所的脸:“你还真是让我失望,这说明你周所就是欺软怕硬。”
“上次给你两个耳光,你不好好吸取教训,今天又跑来给南宫欣站台,你还真是活够了。”
席飞扬字眼间残酷无情,看来要让你脱掉这身衣服去牢里好好反省。
“席少,对不起“周扒皮扑通一声哀求,我心里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请你给我一个机会吧。
他咚咚咚对着席飞扬不断磕头头,连最后一丝尊严都不要了,如不求得席飞扬原谅他担心自己跟陈学昊一样死的不明不白。
南宫欣和宫雪,他们无比揪心,这席飞扬究竟什么来路?怎么让周扒皮扒成这样。
随后南宫欣又拿出手机迅速发一条讯息,周扒皮压不下席飞扬,她就找更大的靠山。
他就不信这个人不姓萧,不姓左。又不姓马,还能够翻天不成?
知道错了吗?行给你一个机会,席飞扬一脚踹倒这块扒皮:“带着你的人把这间医院给我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