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号的话虽然听起来有些恶毒，但就连凌默都不得不承认，她说的话很有道理。不光是她有这种感觉，直播间里，无数水友在这一刻都是感同身受：

“水友‘舔狗不得好死’打赏给主播一个流星火雨！同时留言道：零号小姐姐说的太对了！舔狗绝对没有好下场，我自己就是一个明证！以前想不开做舔狗，现在想开了，但日子已经过的生不如死了！”

“水友‘爱不是求来的’打赏给主播一个流星火雨！同时留言道：前面的说的太对了！求来的爱只会让自己卑微，甚至卑贱到泥地里！你给她什么，她都当做是理所当然，从来没有哪怕一丝的感恩之心！我现在已经快要忍受不住了，估计用不了多久，你们就会在新闻上看到我犯下的反社会案件了！”

“水友‘舔狗十万斩阎罗’打赏给主播一个流星火雨！同时留言道：前面的不要这么说嘛！没有那么多的舔狗，哪来的我这种人的幸福生活呢？我跟你讲，每天都有舔狗伺候的日子超棒的！”

“水友‘我也不知道自己凭什么被舔’打赏给主播一个流星火雨！同时留言道：确实哟，舔狗每天舔，还不求回报，更不用喂狗粮，比真正的狗都省心。哪天要是没了那么多舔狗，估计我还有点不太习惯呢~~”

“我擦！绿茶婊扎堆出现了！”

“我生平最恨绿茶婊！但是，在舔狗这个问题上，我觉得舔狗比绿茶婊更加可恨！要是没有那么多的舔狗惯着，那些绿茶婊能这么嚣张、这么绿茶、这么有恃无恐？”

“前面的兄弟们都好偏激啊！为什么一定要称楚大炮为舔狗呢？难道你们就不能美化一下，把这个叫做‘不求回报的爱’吗？”

“对呀对呀！难道这种历经几十世轮回还矢志不渝的爱，不够让人感动吗？你们为什么一点感触都没有啊？”

“呵呵，好感动哟！都感动查那帝国了吧？”

“哭！都特么给老子哭！不哭不是查那人！”

“绿茶婊就是擅长混淆视听偷换概念！要是楚大炮和痛苦女王是两情相悦互相矢志不渝的苦苦追寻了彼此好多辈子，我自然会被感动哭的稀里哗啦，顺便把两人的故事写成剧本，叫什么《十生十世百里曼陀罗》之类的。但现在是这么个情况吗？楚大炮死了这么多次，都是被痛苦女王折磨后亲手杀的！就这它还对对方念念不忘，不是舔狗是什么？”

“岂止是舔狗，简直是天下第一舔狗！”

“这是病，得治！《病名为爱》！！”

“不过，我感觉它这个舔狗做不成了吧？零号小姐姐应该对生前的那位变态教皇抱有很深厚的感情，现在忽然发现罪魁祸首居然是眼前这个痛苦女王，那还不得新仇旧恨一起算？”

“可是讲道理的话，痛苦女王虽然是个绿茶婊，但这事儿完全错不在她吧？她也是被动被召唤过去的，被S/M也好，被扭曲成同性恋也好，一切都是那个什么教皇咎由自取吧？”

“零号小姐姐怎么可能会在这事儿上和她讲道理？试想一下，你爹要是喜欢被虐，哪天在会所里被一个妓女虐的心脏病突发死掉了，你就真和个圣人似的原谅那个妓女了？确定不会对她做点啥？”

“你爹才喜欢被虐！”

“……”

和弹幕里猜测的一样，零号虽然对楚大炮扭曲的爱有些惊诧，但这并不会动摇她对痛苦女王的必杀意念。身上紫炎升腾而起，对灵体的压迫力透体而出，笼罩在紫炎里的零号，面对痛苦女王，缓缓的说道：

“杀你的理由有很多，我能够找一万个理由，来说服自己斩杀你这种极端残忍的生物，是为了大义，是为了万千守秩序的生物。但身为圣女，我并不会用这种自欺欺人的手法去安慰自己。我斩杀你的理由很简单，被你逼疯逼死的那个教皇，曾经给了我太多的帮助，对我来说是亦师亦兄的存在，我唯一的目的，就是给教皇报仇，以告慰他的在天之灵！”

话音一落，零号就将紫炎覆盖全身，双手向上抬起，原地做了个弓步跨立的动作，随后她身体微微伏低，如同穿越了时空一般，带起一连串的幻影向前扑去，发动了获得紫炎后才领悟的大招：

禁·前二百十一式·八稚女！

哭吧，叫吧，然后就死吧！！

就在零号极速突前的瞬间，痛苦女王忽然福至心灵，面容扭曲，用生平最快的语速吼道：“你们教皇还没死！为了加大被虐的快感他主动和我建立了精神链接，我能模糊感知到他现在还活着！让我给一个还活着的人偿命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燃满紫炎的双手停在了痛苦女王的脖子前，紫炎骤然收回，零号一把将她提了起来，一字一顿的问道：“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