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不许交给他们,两个叛徒,我一定杀了你们。”大内胜平咬着牙,大声说阻止。
“再说就杀死你。”
侍从把刀尖刺进了大内胜平的胸口,鲜血将白色的睡衣染红。
春香子手忙脚乱打开一只箱子,从里面取出一个丝绸包裹,旁边的侍从一把将包裹抢过来。
王梓骞冲进来,屋里的人都一愣,大内胜平以为是自己的侍卫,用日语大声叫,“赶快杀了他俩。”
王梓骞听不懂大内的鸟语,看着俩侍从,竟然笑了起来,“我就感觉你们俩有事,原来是贡使身边的卧底。”
一个侍从一把抓起大内胜平,把刀压在他的喉咙上,催促拿着包裹的侍从,“赶快带上东西走,我拖住他们。”
在院门的两个侍卫也冲进来,拿到勘合符的侍从一把将贡使夫人推向王梓骞,然后趁机转身往窗户边跑。
王梓骞急忙伸手扶住贡使夫人,眼见侍从撞开窗户,跳了出去,消失在夜色中。王梓骞急忙拾起侍从扔在地上的灯笼,接着灯光打量着贡使夫人,想解开自己心里的疑惑。
抓住大内胜平的侍从挥刀割断他的喉咙,转身往窗户跑。冲进来的一个武士将他拦住,抽出一把短刀,一下插进了侍从的肚子里,另外一个武士跳出窗户去追赶逃走的侍从。
春香子扑倒丈夫身边,将大内胜平的头抱在怀里,嚎啕大哭起来。
王梓骞看着地上的俩人,内心没有任何感觉,指着大内胜平的尸体对侍卫说:“这就是你们拦住我的后果。”也不管对方是否听懂,说完转身离开。
王梓骞走到前院,看见袁斌和弦子静静站在院子中间,周围一片死寂,袁斌刀尖上的血一滴一滴落到地上,旁边躺在好几具黑衣人的尸体,奇怪的听不到院墙外面的帐篷有任何动静,仿佛根本没人在里面。
王梓骞扫视着周围:“都干死了,也没给我留下个。”
袁斌面无表情地问:“里面怎么样?”
“贡使死了。”王梓骞无奈地说。
“贡使死啦!”
袁斌又惊又怒,用刀指着王梓骞和弦子,“你们在里面干嘛啦!不是要保护贡使吗?”
“贡使身边的人是卧底,我进去时已经得手。”王梓骞有意无意地瞥了弦子一眼,“我就说那俩侍从心里有事,有人还不相信。”
弦子知道自己小看了王梓骞,虽然心里不服气,但是没法辩驳,低声说:“贡使的护卫不让咱们进入后院,也怪不得咱们。”
“还敢强调理由,”袁斌气得大吼,“贡使死了怎么向圣上交代!”
王梓骞指着地上的尸体说:“看来这些人是给他们打掩护的,里面的人才趁机得手。”
“应该不只是打掩护这么简单。”袁斌眉头紧蹙,面带忧虑,“对方的计划严密,肯定筹划了很久。”
“什么意思?”王梓骞的心思并不在案件上。
弦子冷冷地说:“意思就是把贡使被杀的责任推给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