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是我写的。”谭萍爽快地承认了。
“我跟你无冤无仇,你还是我嫂子,为何要害我?”
“不这样做唐婉儿怎么会现身救你。”
“你跟唐婉儿的事为何要牵扯上我?”
“因为我是被唐婉儿牵扯进来的。”
说了一圈又转了回来,王梓骞只好又换个话题,“说我父亲是被春燕杀的那封信也是你写的?”
“对,是我写的,我知道你不会相信。”
王梓骞点点头,“就是为了引我出来找你,然后抓我。”
“说对了。”谭萍神情平静地回答。
“一定是海神让你这么做的。”王梓骞说话的同时,食指的指甲在扶手上随意地划着,很快划出了一个十字印迹。
“你不用再问了,我都告诉你,是海神雇佣我监视调查你,但是我并不知道海神为何要这样做,而且我也从来没有见过他,不知道他是什么人,我就是个杀手,收钱替人办事,别的不多问。”
王梓骞听谭萍说完,也无话可说,后悔没有听唐婉儿的话,一再提醒自己注意谭萍,为此还跟唐婉儿闹翻了,现在想想感觉自己有些可笑。
(3)
唐婉儿跟着李蚕豆来到王梓骞被抓走的四合院里,整个宅院里还是没有人,唐婉儿挨个屋子查看了一遍,虽然屋里家具齐全,但是感觉没有一点烟火气息,好像长时间没人居住过。
唐婉儿边四处检查边问李蚕豆,“王梓骞进来后就消失不见了?”
“他进了门楼后,我就一直盯着,没有一个人从大门出去,等我进来查看,就没有看见一个人。”
这种一个庭院的四合院只有一个大门口,没有后门,人怎么会凭空消失了。只有一种可能,宅院里有通往别的地方的出口。
唐婉儿仔细观察了一下四合院的建筑结构,只有西厢房与另外一个院落的厢房连接,于是走进西厢房里,靠墙有个一人多高的橱柜,地面上有橱柜移动的痕迹。指着橱柜对李蚕豆说:“把橱柜移开。”
李蚕豆将靠墙的橱柜向旁边推开,后面的墙壁上露出一个洞口,唐婉儿钻进洞口里,李蚕豆紧随其后,来到相邻的院落里。
庭院里静悄悄的,看不见一个人,唐婉儿急忙走进正房堂屋里,看到中堂方桌上的茶壶,伸手摸了一下,轻声说:“茶壶还是温的,这里的人刚离开不久。”
李蚕豆看到一张椅子的扶手上有用指甲划出的一个十字,急忙说:“梓骞一定是被关在这里,我们一起走镖的时候如果遇到危险的事就会留下这个十字标记。”
“赶紧追。”
唐婉儿着急向宅院大门跑过去,李蚕豆紧跟在唐婉儿身后。
唐婉儿推开大门,走出门楼,看见胡同口有一辆马车正在外走,车后跟着好几个人,马上意识到王梓骞可能在马车上,飞跑着追过来。
跟着马车后的几个人听到身后有动静,一看有人追过来,立即亮出家伙,迎战追过来的唐婉儿和李蚕豆。
唐婉儿见对方手持武士长刀,虽然穿着汉服,肯定跟随海神来的倭寇,抽出藏在腰带中的软剑,以一敌二,迎战冲过来的两名倭寇。
李蚕豆冲过来,拔出腰刀,因为胡同狭窄,根本插不上手,只能在唐婉儿的身后,干着急。
唐婉儿的软剑犹如一条灵蛇,神出鬼没,挑断了两名倭寇手腕的筋,让两个倭寇失去了战斗力。后面的倭寇见状扔出了一颗鸡蛋大小的黑色圆形东西,黑蛋摔到地上砸开,冒出浓浓的黑色烟雾,胡同内顿时充满烟雾,什么都看不见。
唐婉儿知道这是日本忍术中的逃生术,急忙用衣袖捂住鼻子,对李蚕豆说:“赶紧把口鼻都捂住。”
李蚕豆急忙也用衣袖捂住鼻子和嘴巴,“这是什么妖术?”
一阵过堂风吹过,烟雾很快消失,唐婉儿急忙跑出胡同口,向街道两边张望了一下,已经没有了马车的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