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梓骞对旁边两个缇骑说:“给东厂来的几个朋友泡壶好茶,再去弄些点心来。”
两缇骑答应一声,一个去泡茶,另外一个跑出去弄点心。
王梓骞招呼四个校尉坐下,然后几个人闲聊起来,出去的两个缇骑很快回来,拎着茶壶,端着几盘点心,放在桌上。袁斌见状也不玩了,凑过来跟大家一起聊。四个校尉本来也是从锦衣卫调到东厂,很快就跟王梓骞和袁斌等人混得很熟。
几个人聊得热闹,李蚕豆从外面进来,走到王梓骞身边,趴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
王梓骞一脸惊讶,“你确定是钦犯许执放的弟子?”
“属下刚才在一家茶馆里无意中听到一男一女两个客人在说话,俩人提到提到朝廷钦犯许执放的名字,那个女的好像是许执放的弟子……”
袁斌急忙打断李蚕豆,“这俩人在哪个茶楼?”
“在正阳门内棋盘街的一家茶楼。”
袁斌马上站起来,对李蚕豆说:“走,带我去看看。”
王梓骞急忙对桑洪石的手下说:“对不住,兄弟必须跟着袁统领去看看,万一抓住一条大鱼可就升官发财了。”说完,跟着袁斌匆忙走出议事厅。
桑洪石的四个手下相互看了一眼,也一起匆忙离开。
弦子躲在不远处,望着桑公公的四个手下离开议事厅后,急匆匆往内堂去,到了内堂门口,四个人一起进去。
一个时辰后,袁斌王梓骞和李蚕豆一起回来,刚进衙门口,桑洪石的一个手下就在等着他们,让袁斌和王梓骞去内堂见桑公公。
俩人一起走进内堂,桑洪石和罗杲都在,俩人正在说着许执放的事。
桑洪石见袁斌和王梓骞回来,迫不及待地问,“你们发现许执放的弟子没有?”
袁斌说:“我们赶到茶楼的时候,刚好遇到李蚕豆说的那个女子离开,然后一路跟踪,见她进了一座宅院,安排两个兄弟盯着,属下就先回来了。”
王梓骞对罗杲说:“目前还不能确定那个女子就是许执放的弟子,所以回来向大人禀报,请大人定夺。”
桑洪石急不可待地说:“先抓回来审讯不就知道了,东厂抓了许执放十几年都没抓住,这么好的机会不能错过。咱家要亲自带人去抓许执放的弟子。”
袁斌对桑洪石说:“狡兔三窟,现在还不能确定许执放的弟子就住在这个宅院里,为了防止打草惊蛇,等确定她就住在里面,桑公公再动手不迟。”
“好,有关许执放弟子的情报必须全部呈报给咱家。”桑洪石对身边的一个小太监说,“你要一步不离地跟着袁统领,发现情况立刻回来禀报。”
小太监答应一声,看着袁斌问:“袁统领,咱们现在就去吗?”
“好,请公公跟在下走吧。”
王梓骞、袁斌和小太监又返回到马府所在的街道边,看到李蚕豆一个人在盯着,袁斌急忙问:“什么情况?其他几个兄弟呢?”
李蚕豆急忙过来向袁斌禀报,“启禀袁统领,有两辆马车从前面府邸里出来,看不见马车里是什么人,其他两个兄弟去跟踪马车了,只有小的在这里盯着。”
王梓骞看到不远处有家酒店,对袁斌和小太监说:“这里有蚕豆盯着,咱们去那边的酒馆坐坐。”
袁斌问小太监,“梁公公,在这里人多了容易被发现,咱们去酒馆坐坐。”
小太监点头答应,“好,整天伺候桑公公,累得不行,去酒馆歇息一下也好。”
三个人一起向酒馆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