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机里有我个人的一些隐私照片,警察也不能乱看,你把加秘文件拷贝下来后,就得还给我。”
“切!不雅*照片呀!我才懒得看……”
吴兰兰下意识说出来,又觉不妥,顿时麦色的小脸旦泛起一丝酡红,立马刻意咳嗽一声,以掩饰尴尬,“就……就这样!我要到现场主持工作了。”
吴兰兰离开后,汪凡依然觉得头昏脑胀,又回房间躺下,直到睡到了凌晨四五点钟时,窸窸窣窣听得门外传来和宗庚紧张的叫喊声。
“九……九树兄!九树兄!出事啦!快帮我看看我家庚吉呀!”
闻声!汪立马如触电般从床上蹿起。
跟着九树与和宗庚向和庚吉家里赶,途中薛文化也跟了过来。
众人到了和庚吉房间,看见和庚吉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眼神迷离,嘴唇隐隐发紫,额头不断有冷汗冒出。
汪凡他们刚进来时,便见和庚吉两道黑血从她鼻孔流出。
九树见状,眉宇间川字一动,立急上前问诊。
“我靠!怕不是酒里有毒吧?!”
薛文化的酒劲还未散尽,脑子依然有些模糊,张嘴就来。
汪凡拍一下他的头,说道“你丫酒还没醒吗?张口就来。”
九树确诊后,脸色大变,大惊说道“是中了墓蛊!”
原来前天张振兴向他们掷出蛊时,和庚吉便已被咬了。
而治墓蛊必须用到其母体,从张振兴笔记本中可得知,张振兴正是在欧鲁雪山山腹之中一座大墓中的蛊。
笔记本上还提到那次中蛊是有人精心布局的,因此推断出,其墓蛊的母体在张振兴他们当年所下的墓中。
而这个墓所在的位置和宗庚是知道的。
原来当年薛老爷子因为与苏、张两人大吵了一架,退出了队友,于是苏、张两人这才带和宗庚一起,让他负责在墓洞外接应。
这才让和宗庚知道古墓的位置。
也正恰这时,木良带来了一个信息,那便是马疯子身上有木云杉身上的一个信物——她所养的苍鹰的一根羽毛。
木良费了老大劲,才从疯疯癫癫的马疯子口中得知是一伙打扮疑似盗墓贼的人身上所得到的,但那伙盗墓贼并没携带木云杉。
由此可见木云杉极有可能被盗墓贼掉在了古墓中,让其自生自灭。
薛文化一直有个心结,那便是自己亲自盗墓一回。
现在一见大好的机会来啦,而且还有两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立马发言煽动大家的盗墓情绪。
“那什么!这老话不说说了么!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庚吉胖金哥和云杉胖金妹都等着咱们救命,我觉得吧!这种时候了!我们几个大老爷们不入地狱,难道让云杉和庚吉入地狱么……反正这种事我薛文化是干不出来的!咱们就应该有责任有担当,该出手时就出手。”
九叔先是一盆冷水浇向薛文化,并义正词严教育一番:
“盗墓不是过家家,不是上嘴皮碰下嘴皮,况且盗个墓都能让文化你说得如此冠冕堂皇,你小子可知盗墓犯法的,还整什么“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薛朝阳是你爸爸吧?告诉你!你千万别不学好。”
薛文化本来还有一大段战前动员的词没说完,现在立马就焉了。
“九树兄!求你一定要救我家庚吉呀!我们保证只是去寻蛊,不动陪葬品。”
和宗庚说罢,木良也接话道:
“是呀!九树兄!我家云杉恐怕也在那墓里,求求你别见死不救呀!”
汪凡也想是心痒难耐,马上见缝插针说道“九叔!都说法理不外乎人情,再说咱们这是下墓,不是盗墓,下和盗,两者有着质的区别不是!”
“对呀!对呀!我薛文化向我未来儿子保证!保证墓里一针一线都不拿。”
汪凡见薛文化都打空头支票了,自己也得表态一下。
说道“我也向未来老婆保证,不动墓来的一针一线。”
九树不是食古不化之人,他不是见死不救,只是早看出汪、薛两人心怀鬼胎,等的就是他们两个的保证。
现下见这两人信誓旦旦立下誓言,便同意了下墓。
待这四人动身出发之时,金鸡报晓,远处的天际已见第一道晨光,好似意义着汪凡与薛文化的下墓生涯开始破晓。
到森林口,太阳己然从东边山头探出大半个身子,缕缕阳光拨开晨雾,开始试图暖和大地万物,但依然败给雪山带来的冷空气,温度并没因为太阳出山头而暖和。
和宗庚十几年不曾再去过那墓,记错路是频频发生,带着汪凡等人东兜西转,走了很多冤枉路。
途中还与抓捕张振兴的搜山警队碰上。
领队的吴兰兰大老远就看见他们,走近后就问“你们这是准备去哪?”
汪凡抢先说道“报告警察同志!庚吉中蛊了,我们去给她找草药驱蛊。”
“九叔!他说的是真的?!”
“嗯!”
九树只点了一下头,没正面回答,随后问道“你们进展如何?”
吴兰兰叹口气,明显是不理想。
只听她说“没找到踪迹,这片原始森林地形复杂,我们找了当地寨民做向导,也毫无收获,好几条警犬都受轻伤了。”
九树眉宇间川字动了一下,望着林海雪原,道“估计躲进深山里了!这片原始森林太大,你们不要深入峡谷之中,很危险。”
“嗯!今天再将周围搜一遍,如果还是没有踪迹明天就收队了,你们也小心点!”
吴兰兰说罢!众人话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