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哀牢山土司自宋代开始,在哀牢山一带也有几百年历史了,为地方稳定也是起到不可磨灭的贡献,不过到了民国年间,世道大乱,哀牢山土司最后一位土司,人称李滇霸的当家人就尽不干人事了,他通过贩大烟、设卡收费、造大洋、抢黄金、开工厂等大发时难国财,更可恶的是此人是反共分子,帮国*民党坑害不少我党人士。
后来全国解放,李滇霸这位大土匪与其他地方恶霸一个下场,那就是吃了枪子,被枪毙掉。
但他手下有一支近二百人的马帮队与李家土司在地方统治几百年来的财宝均不翼而飞,而民间传闻,是李滇霸知道自己时运到头,在解放军未解放到滇洲时,命手下二百人的马帮队将他李家的财宝尽数运到境外。
当时这支马帮的路线就是走滇藏茶马古道,不过浩浩荡荡的马帮队却于滇西北一带的茶马古道上凭空消失,这成为一个未解之谜。
但现在通过薛文化发现的尸体,以及木云杉发现的枪支,还有汪凡发现的“小黄鱼”来看,当年这支马帮把李滇霸的财宝运出境外是假,实则就是运到这深埋悬崖峭壁里的地宫埋藏起来了。
如此!马帮凭空消失的迷团已不攻自破了,至于他们是如何发现木氏墓主这地下冥宫的?就不得而知了。
看着手中小黄鱼,汪凡没出息的贪欲情不自禁就冒出尖来,又开启了自我说服的模式。
他暗忖“盗取陪葬品就是盗取文物,是破坏历史生态平衡,这点自然是不可取,但李滇霸这大土匪的钱财那可是当时滇洲哀牢山一带平民百姓的民脂民膏,是我们无产阶级的血汗钱,在这里我必须先撇清一下关系,我家老爷子有钱那是他的事,我自打毕业开始就没再向他老人家要过一分钱,所以严格来说,我汪某人也是无产阶级一份子……”
所以我汪某人拿你李滇霸点“赃款”也算是为哀牢山的无产阶级同胞们出口恶气了,凉你李滇霸泉下有知,也不能有什么怨言,毕竟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么,你要知知道了,还不得感谢我为你积德行善了。”
汪凡手中这块金条其中一面印有孙*中山先生头像,另一面印有确切重量、成色及数量编号,这是一块一两重的金条,在当时称之为“小黄鱼”。
民国年间,动荡不安,货币、大洋随着政权变换,容易贬值,所以民国初已经开始采取金本位制度,这导致黄金交易频繁,常言道,盛世古董,乱世黄金,当时黄金多用于战时临时军饷,一般分别铸有十两、五两、一两以及半两,其中一两重的金条称为“小黄鱼”,十两重的称为“大黄鱼”。
而汪凡手中这块便是一两的小黄鱼,一克黄金价值差不多三百出头,一两有五十克,差不多得有万把元钱,虽然不是什么大数目,但也不是小钱了。
虽然心中小小喜悦,但疑惑也随踵而至,话说这“小黄鱼”是哪里来的?这地方并没有箱柜一类的陈设,也不像是藏宝阁,凭空出现这么一块李滇霸的“小黄鱼”实在今汪凡百思不得其解。
他这人向来行事谨慎,心思缜密,在这种不明不白的诱惑面前多少还是有点顾虑,况且为了一万块,冒风险也实属不值,要不算了,还是不要了?!
不过……转念又一想,这黄金自己已经拿在手上了,并没什么危险!要是有陷阱的话,不早就中招了么,这不拿白不拿。
再说了!假如自己不拿,那下次有盗墓贼来此盗墓,发现了这金条,他们肯定得为了这金条自相残杀呀,这样也不好不是!我汪凡不能让一块小小的金条引发血案呀,这样自己良心会过意不去的,薛文化也一定会骂自己没人性的。
经过短暂的思想斗争,汪凡还是“勉为其难”将这“万恶根源”的小黄鱼收下了,免得它去祸祸别人。
而正当汪凡准备离开时,突然楼道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声,虽然声小近无,但在这安静得可以听见自己心跳的地方,就显得尤为明显。
好奇心地驱使下,汪凡寻声而去,发现声音源头是处于楼道一处墙洞里,俯下身朝洞里望进去,顿时惊喜欲狂,原来洞里有一条“大黄鱼”,大黄鱼得是十两的金条,那相当于十几万元,这还得了,不是小数目呀。
这老话说“命运总是宠爱勇士的!”,更有俗语道,“时来铁也能生光”,想不到无心发财,财自来,那自己就真不好再假客气了。
汪凡如此想着,当既伸手去捞那块“大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