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姆意为藏区出家的女子,意思同汉人所说的尼姑一样。
可汪凡觉得诧异,说不上来为什么,就是哪哪都觉得不对劲。
用膳完毕,众人各自回房。
在房间里九树把其他三人叫到一起,说道“晚上大家不要睡太死,我一直感觉这个古迹有问题。”
汪凡也说道“我也觉得,这伏藏寺处处透着诡异。”
“会不会是鬼请客呀?”
薛文化刚说完,王铁军立马以不可置信的表情说道“文化!你是不是小说看多了,这世上怎么会有鬼。”
“哎!我说的鬼请客是个抽象概念,并不是指真正的鬼,而是指有不干净的东西在作祟……不干净的东西也是抽象概念,你可别再揪着我话语的尾巴不放。”
薛文化刚解释完,觉得王铁军太武断了,赶忙补充道“再说了,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不要把话说太早。
九树怕他们两争起来,打断道“行啦,你们俩也别争了,这个伏藏寺我也说不好是哪里不对劲,就是感觉有一股极强的气息一直徘徊在古迹里,是福是祸我目前也无法确定。”
汪凡补充道“最奇怪的还是那些扎僜人,个个都跟活死人似的,打招呼也不理,只是像提线木偶一样,做自己的事情,包括护伏喇*嘛也是阴阳怪气的,我甚至怀疑有没有扎僜人这种与世隔绝的人!”
王铁军说道“扎僜人是有,我部队的一名战友是僜巴人,也是我国未被识别的少数民族,以前听他说过扎僜人,不过老汪说确实是,我也觉得这些扎僜人怪怪的!”
九树说“总之晚上留个心眼就对了,但也别轻举妄动,毕竟咱们不知道扎僜人的习俗,要是冲犯了人家也不好,到时说我们汉人不团结。”
讨论结束以后,汪凡和薛文化负责偷偷去告知吴兰兰她们小心点。
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难免惺惺相惜,不小心就多聊了会,等这两人回到自己房间时,天已黑了。
九树不在房间里,从王铁军口中得知是去方便了。
汪凡看外面夜深人静,时间也差不多了,便叫上薛文化与王铁军,准备夜探伏藏寺。
薛文化与汪凡一样,是闲不住的人,马上就表态这才是有活力的年轻人该干的事。
可王铁军在西藏长大,又算半个藏族人,深受藏族文化熏陶,对藏地的寺庙不敢轻易冒犯,便没与这两个胆大妄为,又冒冒失失的人为伍。
古迹的西首区域护伏喇*嘛说是禁地,特别嘱咐他们不能进入,这要是嘱咐一般人可能还有点用。
但对于汪凡和薛文化这种闯祸精来说,你不说还好,但凡你说了是禁地,那不相当于是一个女人答应了和你耍朋友,但又不给你牵手拥抱一样么,当真是叔可忍但婶不可忍。
可当这两人向禁地的地方去时,半路却遇见了护伏喇*嘛在必经之路“藏密”,藏密在藏语中意为通过静坐的方式,让身体感知与宇宙能量连接,从而获得智慧,简单说就类似我们汉人和尚的禅坐。
这可如何是好?
就在汪凡与薛文化一筹莫展之时,却无意发现了其他路,于是两人拐道潜行,在一处拐角处,我三两脚踏墙而上,轻松得就如只猴子般,因为从这墙上可以直接绕过护伏喇*嘛。
他刚一上墙,下意识转头看薛文化一眼,通过月光,可见薛文化一脸问候他祖宗的表情,从薛文化的口型汪凡用脚趾头想一下便知道他是在骂“你大爷的死阿旺,欺负我上不了墙是不是?”
汪凡不以为意,得意一笑,指了指侧方二三十米开外的楼梯,意思是让薛文化乖乖去翻那矮点的墙。
薛文化一脸鄙视地送了他一个中指,悻悻而去。
汪凡见他走了,便犹如壁虎般沿着墙角向禁地蹿游而去,途中却看见对面的屋顶上也有一个人影正向禁地的方向潜去,由于距离原因,没办法辨看清是谁?
但在月光星河照映下,那人影的轮廓是那么的熟悉,有几分似九树。
汪凡心想,这老贼果然也是闲不住的主儿,估计年轻时在部队肯定比自己和嘴炮还能闯祸,就这怎么还好意思天天教育自己不要到处闯祸呢?自己都不放心把嘴炮这倒霉孩子送到你门下为徒了。
就在我汪凡到禁地范围,刚准备从墙上跳下时,忽然看见斜方一个天台上,竟有一位身穿白衣的女子独自一人站在天台上。
见状汪凡立马改变注意,向天台的方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