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房的白衣老妇顿时泪如雨下,她是多么想哭出声来,但她没有这么做,现在这种结果她已经非常的知足了,起码汪凡没忘记自己,还千里迢迢来西藏寻自己,自己又不是汪凡的什么人,单凭这点,汪凡这个富二代还愿意为自己做这些事知矣。
自己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自己哪个下半身瘫痪的弟弟,可是从汪凡口中得知汪凡已经帮弟弟安排了工作,而且以她对汪凡的判断,汪凡今后不会不管他弟弟,因此她所有的牵挂……不!她已经了无牵挂了,自己将拂去红尘中最后一丝灰烬,在这一片纯洁的圣地,静心修身。
原来李兮容被何豪辉百般凌辱后,被送到西藏他们组织的药厂里当试验品,不停的试药下,不仅是身染毒瘾,还导致出现面容苍老的怪疾,在一次机会中,她偷跑出来,被一位扎僜老者救了下来。
扎僜老者是伏藏喇*嘛的头领,还是一位赤脚医生,李兮容经历了两个月的痛苦期,但天见犹怜,终是在老者的草药下,解了还没深入骨髓的毒瘾,并且在藏传佛法的熏陶与圣地的洗礼后,慢慢的释怀,不会再轻生,也不再念红尘,成了一位修行的伏藏觉姆,并深居在喜马拉雅的深山之中,成了无欲无念的扎僜人。
而汪凡他们这边回到房间后,汪凡、薛文化,还有九树,三人商量了一下下密室的事。
由于现在大家也都已经累了,所以便决定明天与维护伏藏寺的护伏喇*嘛们离开古迹后,再折返回来下去密室一探究竟,计划一致通过后,三人便各自回帐篷休息,养精蓄锐以备明天之战。
“旺仔羊奶!刚刚那个女的是谁啊?怎么看着那么像李兮容?”
鸦雀无声的房间里响起薛文化的声音。
他的帐篷就在汪凡对面,汪凡将头探出帐篷,唉声叹气说道“她应该不是李兮容,只是像而且。”
“哦!”薛文化应一声,盘腿而坐,也把头探出来帐篷,说道“阿旺,你有没有想过你和李兮容的事情?”
汪凡说道“我靠!你这张嘴,老子和李兮容又没什么的!怎么到了你丫嘴里就搞得跟有什么似的?”
薛文化说道“我才你丫的呢!你怎么满脑子都是思想卫生死角,我不是这个意思。”
汪凡不明所以,问道“不然你指什么意思?”
薛文化聊兴大起,直接从他的帐篷钻入汪凡的帐篷,与汪凡一本正经的摆起这个话题。
“你想想,李兮容日记本上清清楚楚写明她对你的爱慕之意,如果你找到她,你是打算收了人家?还是不收?但是不管收还是不收,你都左右不是人。”
薛文化说到这里,情不自禁掰起手指头,算了起来:“你看,你现在有木云杉,吴兰兰,李兮容,还有上次孤儿院那个叫阿彩的女老师……”
“你他娘的打住,你这什么跟什么?阿彩算怎么一回事?”
汪凡立马出言打断薛文化。
薛文化说道“你没发现阿彩看你的眼神跟个色狼似的吗?估计她巴不得把你扑倒在床。”
汪凡骂道“你少放屁,我看是你恨不得把阿彩扑倒吧!”
“如果小婷不介意,我薛某人为了你牺牲一下自己的肉体也不是不可以,”薛文化没皮没脸说着,又回到正题上,“不过我说认真的,李兮容你是怎么想的?”
“老子没想得你这么复杂,先找到再说。”汪凡说罢,便下逐客令“行拉!你这五毛的天聊完了,回去睡觉。”
“别介呀!我还想起一个人,刘思梅,我怎么感觉你小子对刘思梅也有特别的感情,我必须从情感专家的角度帮你分析一下她们每个人的特点,看看那个更合适你。”
“滚你丫的!”汪凡一脚就把薛文化踹出自己的帐篷,“你这张嘴积点德吧,刘思梅都死多久了,还分析合不合适我,没病吧你!”
“哎!再聊一会儿,聊个二毛五的呗。”
薛文化在汪凡的帐篷外低声哀求着:“不行二毛的天也能聊。”
但见汪凡不理人,便溜到九树的帐篷外:“师……不!九叔!睡了没有?说点事呗。”
帐篷里的九树眼睛都不睁,说道“好呀!说说上次木氏土司墓你们拿金条的事!”
薛文化怔了一下,“九叔!你看天色不早了!您老人家还是赶紧睡吧,小心内分泌失调。”
九树也不说话,只是暗忖“行!臭小子!看我明天怎么收拾你!”
这时房间响起王铁军的声音“文化!来!给我讲讲你和老汪的故事吧,我想居然我们仨已经结拜了,我又身为大哥,应该了解一下你们。”
“得勒王司令!”
薛文化仿佛找到新欢一般,立马喜新厌旧,抛弃九树,移身到王铁军的帐篷里。
寂静的房间里只听薛文化压低声音说道“王司令,不是咱吹!我和旺仔羊奶的故事那比小说还精彩,这样!我从七匹狼开始给你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