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青锋只是冷冷地盯着他,没有说话。
苟冬七嘿嘿笑道:“抽屉里面是一盒避孕套。这可是你们夫妻生活才会用到的物品啊,现在我也可以享受一下了。”
“这说明什么?说明她同意了,同意让我和她的身体融合了,我当时激动的连手都在发抖。”
“当她一丝不挂的被我压在身下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这女人和女人之间竟然也会有这么大的差距。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我家那个臭婆娘,还有按摩店里那些庸脂俗粉跟她比起来,简直就不能被称作女人。真奇怪她的身体怎么会长成这样,哪里该瘦哪里该胖好像是设计好的一样,能有这一次,真不白活一回。”
“完事后,她突然用被子紧紧捂住自已,然后趴在床上哭了。我当时也有些怕了,跪在她面前边扇自己耳光,边骂自已不是人,她什么也没说,但表情好像并不恨我。最后她对我说,这不怪你,你走吧!”
“事后我越想越害怕,真怕她受不了良心的谴责,把这件事告诉你,所以第二天一早我就给你打了电话,请了七天天假。我并没有跟老婆孩子一起回老家,而是跑到一个同乡那里待着,因为我还抱有一丝期待,那就是她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你,事实证明我赌对了。”
“第六天下午的时候,我实在闲得无聊出去外面瞎转悠,突然接到了她的电话,这是这几天以来,她第一次给我打电话,我没有接直接挂掉了,正当我走到天桥上的时候,突然看到她一瘸一拐的从天桥对面朝我走了过来。我问她怎么了,她说刚才走的急,把脚给扭了,我问她什么事这么急?她没有说话,只是脸一下子就红了。”
“我当时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我也没说什么,就扶着她下了天桥,然后把她送回了家。到家以后,我说我学习过按摩,可以帮她按按扭伤的脚腕,她没说话。”
“我其实根本没学过什么按摩,她当时受伤的是脚,而我的手却是按向了她身体的其它部位。也就是那天我第二次睡了她,那天完事后她没有哭,我也没有离开,而是抱着她睡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醒来,我都感觉有些不真实,直到我感觉到身上压着的那条修长圆润的美腿,还有地毯上散落着的紫色胸罩和黑色蕾丝内裤,我才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等她醒来后,我抱着她聊天,问她昨天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她说那天过后她感觉很自责,她本想让我就这样离开,那晚发生的事情也就不会有任何人知道。心里的愧疚以后自已再慢慢去补偿,她觉得这可能也算是一个不错的结局。”
“可是我走后的一个星期,她说自己终日寝食难安,总觉得心里很难受。但她一直克制着自己,直到那天她下班回家的路上,从马路的对面看到了我,她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先是给我打了电话,我没接,于是她赶忙将车停到路边,跑上天桥来追我,结果跑得太急,穿的又是高跟鞋,一不小心就把脚扭了。”
苟冬七说到这里,又得意的看了何青锋一眼,烟雾顺着他的鼻孔喷出,模样当真是嚣张至极。
何青锋本以为自己的心已经麻木了,即便再听到这些也能保持镇定,但他发现还是高估自己了,随着每一句话在苟冬七的嘴里吐出,他心中便多一份酸楚。
可能是苟冬七笑的太猛,被烟雾呛到了,他剧烈的咳嗽一阵后,又接着说:“何总你给评评理,这件事情是不是不该全怪我。我原本打算要是她在这七天内不联系我,我就真的离开京都的,是她先给我打电话,然后又跑来找我的。”
“哎呀!从那天开始,我再怎么摸她、搂她、亲她,她也不反抗了,早上起床连胸罩都要我给她系。”
“有一次她带我去ktv唱歌,我哪会唱歌呀,没办法,反正也没有别人,不怕丢人。没想到她还夸我唱的不错,还教我跳舞。这我可真不会,也不想学,于是她就给我表演了一段爵士舞,虽然我看不懂,但那身段扭起来是真带劲,看得我热舞沸腾,要不是她死命的拒绝,当时我非得在包房里就把她办了。”
说到这里,苟冬七又是一阵咳嗽,但他还是一口接一口的抽烟,不知是在压抑着心中的亢奋还是恐惧。
“我说何总啊,以前我还总不理解,为什么这么多年了你还能对她如此的疼爱,女人这东西,就算长得再漂亮,身材再再好,看久了也是会腻的,直到那天我才明白。她确实不是一般女人能比的,不得不说她真是个顶级的尤物,虽然她身体的每一部分都被我看遍了,可当时在ktv里那一段舞还是把我撩得差点把持不住。”
你都不知道她对我有多好,有一次我咳嗦,就是轻微的感冒,我自己都没当回事,可她却急得不行,又是给我买药,又是要带我去医院,我也不解释,所幸顺坡下驴,故意装作很难受的样子。没想到我的演技太好,直接把她心疼哭了。”
“平时都是我伺候她了,这次我也好好享受一下她的服务。那天她跑进跑出的好几趟,给我买了一堆提高免疫力的保健品和维生素,嘱咐我要按时吃,说这样就能少生病,又跑去超市买了一只老母鸡,给我熬了鸡汤粥,一口一口喂我喝了一大碗。”
“说实在的,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有女人对我这么好,而且还是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有那么一段时间我都不忍心这样骗她了。”
“何总,您怎么都不发表一下意见呢?光我一个人说多没意思,你看我这都说的口干舌燥了。”似乎是觉得何青锋的表现太过平静,苟冬七大笑着说道。
“你要说的就这些吗?”何青锋眉毛一挑,淡淡地说。
苟冬七脸上的笑容一滞,眼中闪过一抹狰狞,不过随即他又咧嘴笑了起来。
“当然不止这些,”剧烈的咳嗽声响起,苟冬七朝地上吐了一口痰,“不过何总,你表现的这么平静,是不是不相信我说的这些话。其实有时候我自己也觉得像是在做梦。是不是她没向您坦白呀,这我也意料到了。是不是她没向您坦白呀,这我也意料到了,不过我真的没骗您。”
“你觉得你做的这些事让你很骄傲是吗?不过是证明了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变态罢了。”
“对!你说的没错,我就是一个变态!能让这么优秀的一个女人为我死心塌地,别说当变态,就算当个王八也值了。你说对不对啊,何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