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陈幼熹并不觉得意外。
李叔继续说,语气带这些恐怖:“关键是大家伙把他拉起来,他……他自己掰开老鼠夹,大家都说他是条汉子,一声疼都不喊。大家伙正要劝他去医馆看看,就看到他……他自己拿着掉了的那颗眼珠子,自己吃了。”
一想到这里,李叔还觉得浑身发寒,那个场面,要多诡异有多诡异。
“妮儿,你说这是不是……”
陈幼熹点头,看着屋外下了淅淅沥沥的雨,缓缓说:“这还只是个开始。”
李叔拍了拍她的手臂,语气有些不好意思,“妮儿,大家都是一个村的,你看……”
陈幼熹立马懂了,直接说:“帮不了,我还记得他踢了小黎一脚呢,而且这都三天了,也不见村长给我个说法,我凭什么帮?这是他咎由自取。”
见陈幼熹态度如此强硬,李叔也不好说什么,拍拍屁股走了。
陈幼熹突然冷笑出声,一开始她真觉得村长深明大义,可现在她才知道,他的小算盘,比谁都多。
雨下了一会儿就停了,陈幼熹嘱咐家里的两个病人好好休息,再次出发去摆摊了。
然而今天,怎么都静不下心了,她又为徐淮渊算了一卦,仍是大凶。
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他是不是……
静不下心,算的卦也不准,陈幼熹索性收了摊子,去了那座大宅门口等着。
也说不清楚自己要等什么,就是觉得担心,她从没算过这么凶的卦。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陈幼熹等的昏昏欲睡,杵着脑袋一点一点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觉得自己都要睡着了,空气中突然多了一股血腥味,紧接着她被从后捂住口鼻。
猛地一惊,陈幼熹剧烈挣扎,手肘狠狠击向身后之人的胸膛,只听他闷哼一声之后松开了她。
陈幼熹转身还想给他一脚,却发现此人浑身是血,连坐着都已经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