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院子的大门都是平行或者中间稍高,可你这个大门是凹形。”陈幼熹便勉为其难地给她免费看一次风水,“这种大门容易招惹官司,招惹口舌是非,并且还会影响居住者的财运!所以我猜前几任租户不是什么生财走人,破财了吧。”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妇人像是被说中一样,恶声恶气道,“要是不愿意租就给我走,净说有的没的,是不是想让我这房子永远都租不出去?哪有你这种自私的人。”
妇人一边说一边将她往外赶。
“本来就是,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话,大可以花钱请个风水师来看看,说的肯定就是我那些话。”
“你还说,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妇人的嘴脸和方才热情给她介绍屋子时,天差地别,“给我滚!”
话毕,用力推了陈幼熹一把,害她一个没站稳往前倾倒,眼看就要撞墙了,只能选择闭上眼睛。
然而,她并没有撞得头破血流,而是关键时刻有个肉垫子挡在了她面前,一头扎进了一个怀抱中。
安全了?陈幼熹不太敢相信地摸了摸,摸到了胳膊,摸到了结实的胸膛……
“你摸够了吗?”
一道低沉的声音从脑袋上传来。
陈幼熹抬眸一看,惊喜万分道:“徐大哥,你怎么在这里啊?”
“你又在这里做什么?”徐淮渊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抛出他的困惑。
“我在看房子,结果这个破房子一个月要一两银子,你敢相信吗?”有了徐淮渊撑腰,陈幼熹什么话都敢往外面蹦跶了。
“破你个头,你再说我这屋子的不是,老娘就跟你拼了。”
就算陈幼熹来了帮手,妇人似乎也不怂,手作哨吹响后,几个壮汉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手持木棍将他们围住。
只见妇人神情张狂,双手叉腰道:“不给你们点颜色瞧瞧,都不知道老娘的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