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他们两个人就一直待在破庙,默默等待。
何泽华眼神中带着浓浓的仇恨:“你绑了我,难道还能够彻底解决这个问题不成?你不过只是个黄毛丫头罢了,没必要对别人的生活指手画脚!”
“你以为我的目标是你吗?你以为我真的是为了你吗?”陈幼熹听到这话,冷笑一声,如果不是因为这个纸人作恶多端,四处吸食村子里活禽的鲜血,她也没有必要大费周章来华宁村一趟。
何泽华并没有把陈幼熹放在眼中,在他眼里,只要是精通于风水之人,应该能够操纵万物,如果说陈幼熹真的有她口中所说的那么厉害的话,那么就不会被自己险些用菜刀杀害了。
所以打心眼里他就不觉得陈幼熹会对纸人造成威胁,更何况他也拿不准主意,这丫头为什么要把自己绑架在这里,这又有什么用呢?
陈幼熹对这一切置若罔闻。
她看了一眼徐淮渊,想到他身上估计没有什么符纸,还是有点不忍心,于是冷着脸说:“把这东西拿着。”
徐淮渊愣了一下,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手中的居然是一点明黄色的符咒。
他猛然间意识到了陈幼熹的良苦用心,心头微微一暖,点了点头,伸出手,就紧紧抓住了那些符咒不肯松手。
陈幼熹咬破了手指头,在红墨水里滴了一点自己的鲜血。
她迅速走到窗边,在窗户上画着各种符咒,又在门上加了三道符咒。
利落地将那几道符全都拍了进去,陈幼熹这才抬起头,目光淡淡地对上了徐淮渊深邃的眼睛。
她面无表情,在整个房间当中层层布下自己的阵法,这才重新坐到了椅子上。
夜半时分,外头终于传来了一阵子动静,一阵狂风大作香,窗户纸吹的噼里啪啦响。
又是和昨天晚上一样的场景。
陈幼熹闭了闭眼睛,眼神中带着一抹浓浓的笃定。
何泽华突然间睁开眼,露出了有点担忧的目光。
陈幼熹一言不发。
那阵风似乎很努力地想要把房门推开,但无论如何都推不开。
陈幼熹看着暗自冷笑,与此同时,房内传来了一阵的动静。
屋子内大风四起,但是陈幼熹一点都不害怕。
桌椅板凳全都被风吹得飘了起来,直直朝着陈幼熹身上撞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