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淮渊也被伤得不轻,回去之后让郎中好好包扎了一番,确认没有后遗症之后才起身。
想起今天白天救他的那个人,颇觉得有些熟悉,但他怎么都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意识到今天的事情跟这个大官脱不了关系,眉心一蹙,想现在让人过去,但想到如果他不亲自出面,那些人是不会让那个大官跟他们走的。
想自己带人现在过去,一动伤口就疼得厉害。
李晴鸢站在门外,看到他试着起来又疼得脸色都白了的样子,有些不舒服,“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就别想着要去做什么了,今天能逃出来都算命好。”
徐淮渊皱眉,确实是,他今天带了这些人过去,受伤的受伤,魔化的魔化,根本没有起到半点作用。
看来今晚得先好好部署一下。
李晴鸢见他受伤还要忙这些事情,连忙阻止,“你不要管这些事了,你自己的命都快搭上了。”
徐淮渊蹙眉,看她,“我要做什么是我的事,你要是想做就做,不想做就离开。”
他说了这么久以来罕见的重话,李晴鸢有些不甘心,“可你根本不管你自己的身体是什么样子,这件事很难解决,我们面对的不是人。”
她就是想让他平平安安的,她想嫁他,他要他好好的,所以他不可以出事,他怎么就不能明白呢!
徐淮渊却心意已决,“这件事的范围越来越大,如果我们不管,要是有一天身边的人也变成这个样子,到时候再管来得及吗?”
也没看李晴鸢的脸色,“况且这件事也离我们没有多远,只有不到一条街的距离。”
李晴鸢听了,把自己炖的药羹放在了桌子上,“这是我跟大夫要的方子,喝完对身体好,你喝吧,明早我跟你一起去。”徐淮渊一夜没睡,做了一个缜密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