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言重了,这一切都是因为陛下福泽恩厚,这才会给北方百姓带来福报,民女不过是在此基础上顺水推舟一波。”
在箫锦漓的夸赞上,陈幼熹表现得十分含蓄而温婉,始终不肯将功劳揽在自己身上,而是将北方饥荒得到好转的事,落在箫锦漓身上。
果然,箫锦漓闻言,面色更是和缓,龙眼中划过一抹满意,越看陈幼熹越觉得和他眼缘。
“哎……陈姑娘,这话你可就是说的太过于谦虚了,如果不是你算的这么准确,即便是朕的福泽深厚,也未必能够让北方的饥荒就此结束。”
箫锦漓摆着手,表面再说陈幼熹表现的谦虚,可那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还有满意的神色,无疑都在显示着他对陈幼熹所言的认可。
以及他那句‘朕福泽深厚’,真是让陈幼熹差点给吐了,好在她及时调整好自己的表情,表面上依旧装着一副十分温婉的模样。
“陛下说的是,只不过这一次的功劳到并非是民女,而是这一次前往赈灾的徐大人,正是因为他的命格给北方带来了灵气,所以才会让他出道的第一天就下雨,给久旱的北方带来了甘霖。”
南非始终还是相信陈幼熹之前说的话,认为自己才是负责商后只能北方的。酒逢甘霖也是因为他的原因。
是你在听到陈幼熹提起徐淮渊时,箫锦漓的脸上并没有太多的表情,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但他却对陈幼熹充满了好奇。
“陈姑娘,陈先生,朕应该这样唤你,才算对你的恭敬,虽然你的年纪很小,可你每一次都让朕刮目相看,朕突然有一个提议,你现在没有任何的功民在身,朕每次宣传你进攻宫,都得找一个其他的理由。”
“实在是很不方便,不如这样,朕封你回国师你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