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后,我会将已提纯的金锭兑换现银,以后产业有收入了,就不必再依靠金矿换钱,我们聚义山庄的第一桶金,申运应该是首功之臣,兄弟们,再接接厉,年终要排功行赏的。”
“老大,在我眼中,你现在是点石成金的活神仙,这首功只能算在你头上,我等只是服从安排,出些力气而已,”申运显得很谦虚。
“哟,申运,士别三日,还懂谦虚了,不过,我听说在洪源,你把人家小媳妇的肚子弄大了,有没有这回事,别媳妇还没娶,就带着个儿子回家了哦。“
“老大,谁在背后告俺的阴状来着,玩倒是玩过,弄大肚子一事,纯是瞎说,”申运急着辩解,只是不小心露了底。
莫空也没在意,挥了挥手,“悠着点,我等都末成亲,别坏了名声,一定要管好自己的裤档。”
其实莫空对过节没什么概念,认为过节的象征意义大于实际意义,即然决定了节后将手中的黄金兑现,手中还有不少的余钱,他将吴恩,陈新,徐农和莫父叫过来商量了下,将之前雇的的工钱全部结算完,兄弟们每人领银五两,回家过节,他需要在周边乡邻中打出个好名声。
“老大,正好我有个表叔之前买了六匹马,由于管理不善,每年咬坏了不少的庄稼,赔了不少的钱,现在正好禾苗长出来了,他很担心这些马会咬坏禾苗,现在急着要原价卖出去呢,好象是五两一匹吧,你有兴趣没,”陈新家是醴陵陈家的旁系,这个家族在醴陵是个大户。
“好呵,我们地处南方,又是偏僻之地,很少见到有马卖,如果特意去找,估计价格要贵得多,六匹马我们全要了,节后你和吴恩走一趟吧,买回来之后交给张行训养几日吧,”正好自己不会马术,马可是这个年代最主要的交通工具了,这叫正打着瞌睡,有人送上枕头来了,此时不买还待何时。
“空儿,雇工的工钱结算八成足够了,都是乡里乡亲的,我知道他们手中只要有余钱,就会进赌场的,十赌九输呵,”莫魁插了一句。
吴恩也笑说一句,“叔父,你这话和申运说最合适,他的性格也是一样。”
莫家今年过节最大的变化就是人多,好几桌人,有工匠,也有不回家过节的兄弟,就连莫父送礼给岳父时,方勇都没跟回家,而是跟在姑父家凑热闹。
过节的哪天,莫父和厨师都是忙忙碌碌的,只有莫空游手好闲,一大早就被大个子石敢拉到后山坡,说是要比试一番,只不过,这次莫空利用身法和太极刚柔结合,大个子败得更快了,他严重不服,叫嚷着,“老大,你撒赖,我们比兵器。”
“大个子,悠着点,墨刀和青钢剑哪可是吹毫断发,削铁如泥的。”
“我会注意的,我选墨刀,你用青钢剑,”石敢自顾自的安排着。
莫空也不在意,他将青钢剑抽出剑鞘,他常年随父习武,只差没杀过人了,此时手握长剑,气沉丹田,自有一股凛烈的气势,而石敢也是一身狠劲,双手握刀,此刻仿佛站在他前面的不再是他尊敬的兄长,而是不共戴天的仇家。
石敢口中呀呀直叫,脚步一跨,举刀便劈,只听“乒”的一声大响,刀剑相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