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子的病真的彻底治好了,不会再复发?”孙喜俊问道。
李正坤道:“难道尊夫人的感觉你不相信?病肯定是治好了,但到底是如何治好的,我却不知道,只有大师才说得明白。不过我得嘱咐你两句,关于治病之事,要注意保密,不宜宣扬。尊夫人似乎相信此道,你好象还有怀疑。”
“不劳嘱咐,此事从今往后,我们一家人都不会对任何人提起半个字,请放心。不过说实话,我现在也糊涂了,不知道该不该质疑,但不管怎么说,你——和大师治好我儿子的病,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质疑与否已显得无关紧要。你是芹圃县云生来副县长安排的,大师也是云副县长找的,我非常感谢你们,会永远记着你们的帮助。大师不愿露面,定然是不愿接触我等凡夫俗子,恐怕对于庸俗的感谢也不屑一顾,就请你代我及我们全家人,向大师表达敬意,大师若有什么需要或差遣,我一定尽全力而为。”
李正坤道:“你的话我一定带给大师。”
孙喜俊道:“非常感谢。也请你转告云生来县长,我深谢他的厚意。县里马上就要换届了,他正逢年富力强,能力、资历也都深孚人望,请他认真工作,小心谨慎,组织上一定不会辜负他。”
“冠冕堂皇的场面话就不要讲了,云县长想知道,组织上到底打算怎样安排他?”
“呵呵呵——你倒是够直接。云县长有什么想法呢?”
“这次换届能当县长么?”
“嗯——”孙喜俊沉吟难决,思考一阵,字斟句酌地道,“按照生来同志的能力和资历,倒也没什么问题,只是现任常务副县长赵炷国,正常情况下应升为县长,省里面于副省长也打过招呼,有些难办。”
但孙喜俊最终右手一挥:“当然,事有例外,赵炷国可以调到其它县任职,生来同志跃升县长。”
“云县长也估计到有难度,不愿让你为难,这次换届就不一步到位,先任常委、纪委书记,不难吧?三年前,云县长就该升常委,被赵炷国生生截了胡。”
孙喜俊怔了怔,同时松了一口气:“这倒没什么问题,属正常晋升,只是有些委屈生来了。”
“云县长说,只要你还在安东市做书记,以后还会升到省里做领导,他年纪也不是太大,今后不愁没机会。只要你记住他的忠心就行了。”
“好!云生来能有如此心胸和眼光,绝非久居人下之人。好!好!”
“只是做了纪委书记,办案子难免得罪有背景、有势力的人,云县长的意思,如果遇到困难,还需要市里多多支持。”
“这一点无需担心,你告诉生来,不管是谁,有什么后台,有多大势力,只要违法乱纪,作奸犯科,纪委监委只管一查到底,市委绝不姑息!让他放开手脚去做,打开芹圃县的局面。”
“太好了,有了你这把尚方宝剑,云县长工作起来胆子就壮多了。呵呵。”
“尚方宝剑不是我给的,是中央给的。自***以来,中央反腐的决心和力度是空前巨大的,制度建设也越来越完善,不论是谁,职位有多高,地位有多尊,想要充当黑恶势力保护伞,或者卖官鬻爵,搞权钱、权色交易,甚至拉帮结派,培植扩充私人势力,损毁或污染政治生态,都难以得逞,并会遭到严历打击和彻底清算。因为中国共产党是全心全意为人民谋福利的政党,是没有任何个人或自身私利的政党!”
“说得太好了!”李正坤情不自禁鼓起掌来。
“你干什么,我不是作报告,我说的是真心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