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掌柜没有食言,给了尤大彪二十两银子。
尤大彪拿了银子,领着几个兄弟灰溜溜地离开了悠然居,转而去了宁家酒楼。
虽然他没有完成宁二爷交代的事儿,但是为了办这事儿,他伤了胳膊,这宁二爷是必须得给银子的。
“需要我去把隔壁的茶楼砸了吗?”
无依痞里痞齐地用大拇指反指着隔壁问尤掌柜。
尤掌柜笑着摇了摇头说:“这倒不必,不去砸隔壁也开不下去了,不必去脏手。”
“这宁二爷好歹也出自百年世家,书香门第,竟然做如此下作的事儿,祖宗的脸都被他丢尽了。”
“是啊!太过分了。”
“自己家的茶和点心不好吃,还想往悠然居泼脏水。”
“那宁二爷本就不是什么好人,前段时间在赌场输了两万多两银子,宁家为了还宁二爷的赌债,还卖了祖产。”
“什么百年世家,书香门第,明明是大厦将倾。”
“没错,没错。
去年我娘找了媒婆去宁家提亲,那宁家还瞧不上我。
如今就算宁家想把女儿嫁给我,我还不要呢!”
“可不能要,要是宁家真的要倒了,日后少不得是要靠亲家接济了,那么一大家子人,要接济多少才算够。”
客人们都在说着宁家,尤掌柜清了清嗓子高声道:“诸位今日受惊了,让诸位受惊扰了品茶吃点心的心情,乃我悠然居之过。
今日诸位在悠然居的消费,全部都算半价。”
东家说悠然居交给他管了,便由他做主,他有免单打折之权,无需经过东家。
东家说了虽然他们不用容忍着无理取闹和不尊重人的客人,但是若是客人因为他们悠然居的原因感到不愉快,或者是受到了惊吓,一定要积极安抚客人补偿客人。
客人们一听半价,先一怔,随即便七嘴八舌地问:“再点的也是半价吗?”
“是不是啊?
是我就在点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