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众臣最疑惑的还是既然二皇子都现身了,却迟迟不见岐将军。
原来,岐令曦连夜收到圣旨,带着人马向凉州方向务必将柳承带回,听候发落!
当然,还有最先弹劾岐令曦的赵誓,贬至西南边陲的邑良。
七日后,岐令曦便将人带了回来。
柳承在天牢中苦苦求见:“皇上!老臣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求皇上开恩呐!”
当然,柳承并没有等来皇帝,倒是等来了皇帝亲赐的毒酒。
柳承抵死不喝,但送来毒酒的公公也是见惯了大场面的人。
扯着尖细的嗓音:“都是死人呐!将他给我按住!”
柳承被人死死按在地上动弹不得,那位公公掰开了他的嘴,将整壶毒酒都灌了下去。
灌完,将酒壶重重放回托盘,用手绢擦了擦手:“在我手里,还没有治不了的人,要你三更死就三更死,不可能多活一刻,哼!”
只见柳承七窍流血,公公颇为嫌弃的看着他。直到地上之人一动不动,才将刚擦了手的雪白手绢丢到了柳承脸上。
“找人把他丢到乱葬岗吧。”
说完,头也不回地便离开了。
椒房殿,三皇子尹潇楠求了皇帝去见皇后和妹妹一眼。
尹潇楠失望地看着皇后:“母亲,您怎会这么糊涂!儿子早就说过不想也不会当太子。我们一家人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就好,您何必还要闹成这般模样?”
皇后听了火冒三丈,将手边的茶杯狠狠摔了出去!
“你懂什么!本宫这是在为你筹谋!你既然生在我肚子里生在皇家,让你当太子,以后继承大统有何不可!”
“可是母后,我对这至尊之位没有想法,只是你想的,我并不想要它!做一个寄情山水的闲散王爷有何不好?”
尹潇玉冲出来怒吼:“哥哥,你怎么就不懂母妃的一番苦心呢!只要你登上皇位,天下所有的山水不都是你的吗?”
尹潇楠看着面前二人,大失所望。
“母后,玉儿,你们静静心也好,事已至此,就不必再打让我成为太子的主意了,以后千万不可再做什么出格的事。你们保重。”
说完,便拂袖而去!
又过了一日,太子之争一锤定音。
二皇子仁厚机敏,人心所向天命所归,是为太子。
尹潇璇在府中听到邸报时,并没有多惊讶:“以哥哥的能力和政绩,不过是迟早的事。”
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啊!这段时间真是让人心力交瘁,我得好好休息休息。”
说完,云枝便扶着尹潇璇回屋了。
躺下后准备入睡时,尹潇璇才想起来交代。
“云枝,若是将军回来了,告诉他我在休息,不要来闹我。许是前段时间绷得太紧,突然放松下来,这几日竟觉得疲惫得很。”
云枝忍不住笑出声:“知道啦,公主!您就安心睡吧!”
说着将幔帐轻轻放下。
尹潇璇虽然很困,不过入睡前的最后一秒都在想着:哥哥封了太子,之前又没有正妻,肯定马上就会封太子妃了,我可得好好把关。
想了想却不知道京城有哪些好姑娘,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时不时还嘟喃着:“太子妃……我得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