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封疆冲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安近月扶着袁向北的头,正艰难地想要把他挪到床榻上去。
“王爷这是怎么了?”
“被我刺了一针,而且我和他说,我喜欢你,所以他醒过来要是对你有什么特别的举动你要有心理准备。”
“什么?王妃为什么——王爷可有什么危险?”
安近月默默摇一摇头,淡淡说:“我只能借将军的名号,非如此不能让王爷心神异动,这针刺恐怕就起不到什么作用。还望将军莫要见怪。”
孟封疆将信将疑地听着,虽没有说什么,但心下却并不全信:“王爷的病不是已经好了么?”
安近月又摇一摇头,知道很难和他说明白,只得婉言:“我给欧阳清容先生写了一封信,我大约是等不及回信了,少则两天,多则五天,你去静馨堂飞霜那里领回信。到时候给王爷看,他自然就明白了,到那个时候,他也不会怪罪于你。”
“王妃的意思,是要回别院去么?”
“王爷这个样子,我不能再在王府住下去。”
孟封疆虽不明所以,但思及王爷过往的意思,也不好再说什么。
两个人把袁向北抬到了卧榻上以后,安近月低头看了他一会儿,又对孟封疆说:“他片刻以后就会醒来,我不能保证这一次也能治好他,为了以防万一,我先躲在静馨堂,若他果真好了,我再回别院。”
“要如何分辨王爷病好了没有?”
“你看他是否一定要去别院找我。”
孟封疆有些疑惑,却不敢询问。
“你在这里照顾王爷吧。”说罢安近月一个人从小路绕道回了静馨堂,忐忑不安地等着袁向北醒来。
袁向北从透天的疼痛中醒转,他抚着胸口的芒刺,一时说不出话来。
“王妃说芒刺要等王爷醒了才能拔。王爷觉得如何?”
“王——妃?”
“王妃说刺的穴位是为了王爷安睡的,没有大碍,也不会伤到王爷。”
袁向北疼痛难忍,示意孟封疆把芒刺拔掉。可孟封疆才一碰触,袁向北就疼的入了骨髓。孟封疆见他脸色泛白,满头是汗,于是不敢再动,一时想着让安近月回来,一时又怕那样会功亏一篑。
“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