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真的不用理会那小子吗?会不会坏了您的计划呀?”
一位王府幕僚问道,就是那天去南朝勉行宫拜访打探消息的人。
南朝泰在没有理会幕僚的问话。
他们一起十几个人,大臣,宗亲,幕僚,西氏的人都有。
商量讨论的是评估纪怀天,怎么看待纪怀天对朝中局势的影响。
皇帝很看好纪怀天,单独召见一天一夜了。
早已经人尽皆知了。
南朝勉一直默默无闻,从来没有什么朝臣去拜访,也没有结交任何宗亲和朝臣。
以前是根本没有必要理会的人。
但是仅仅前天他家就去了一百多宗亲朝臣去拜访了。
昨天还闭门谢客了。
此种情形,南朝泰真不好决断了。
倒不是担心他们影响夺嫡的什么事情,只是循例也要对形势进行分析评估罢了。
这也是王府众僚的规矩。
南朝泰觉得如果过多关注纪怀天那真没必要,因为纪怀天治不好皇帝的病,他非常清楚。
千年医道大家都毫无头绪束手无策,区区二十岁黄口小儿,徒劳无功罢了。
于是南朝泰说道:
“不用过度关注了,也不要节外生枝了。
既然他对父皇的病无可奈何,就无需理会,由他折腾吧。
至于勉弟不夺嫡,没势力,理他作甚。”
“遵命!”
十几人齐齐行礼领命。
“南朝良,你带领十位羽林卫武宗将军暗中保护纪怀天和勉儿。
是保护,你们可以死,他们不可以有任何散失。此是最高机密。”
皇宫深处秘境之处,皇帝对南朝良下旨道。
“末将遵旨。”
南朝良身影缓缓虚幻消失于宫中。
小子,你个小狐狸,逃不出老猎人的手掌心,你跑不了了,哈哈。
皇帝独自一人哈哈一笑。
磅的一声,西门古又打碎了一只茶杯。
他在离郡王府宫中,已经打碎了一地的茶杯了。
身边的几十个人大气不敢出。
西门古怒不可决。
纪怀天,老夫必杀你,让你天庭寸草不生,变成焦土。
纪怀天大骂西门古是臭老鼠,老不死的,面目可憎,还有各种污言秽语都已经传到两郡了。
西门家族的人是一锅臭杂碎也已经在坊间悄悄传播起来了。
形成了一股可怕的趋势。
这些毫无根据的,子虚乌有的辱骂居然被传的有板有眼,煞有架势。
还到处以耳传耳,口口相传,愈演愈烈,深入人心了。
以前那些依附家族来见西门古,那是诚惶诚恐,毕恭毕敬的。
现在来见西门古,这些家族之人都有了微微的轻视之意了。
甚至有一些当着他的面都面露古怪之色看他。
这不是个好兆头呀!
叫人怎么能不怒!
士可杀不可辱!
纪怀天黄口小儿,当真欺人太甚。
还有西门家族的人以前出门那是何等威风八面,到处送礼请客,无人敢怠慢分毫。
现在不同了,西门家族子弟出门,到处是掩面无视,甚至闭门不出的现象。
甚至当街有人对西门子弟指指点点。
真的是过街老鼠,人人嫌弃了。
很对年轻子弟都不敢出门上街了。
尤其传来情报,南朝古国境内的城池很多地方都拉起了横幅了。
讨伐臭杂碎西门家族,杀了西门古,为民除害!
这样的大字报贴得到处都是。
还有很多墙壁上也写有这样的标语。
甚至很多商铺做生意的都在门楣上写着这样的标语。
各处客栈酒肆吃饭喝酒的,人人都骂几口再喝酒。
把骂西门古和西门家族当做下酒菜了。
我草……
想到这里西门古心里又一阵堵得慌。
“传令西门季,五日之内,我要看到纪怀天的人头。”
终于西门古平复一下心情,发出了诛杀纪怀天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