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望遥跑出好远,才停下,都这样了系统还没有提示,只说明她失败了!
明天下午就是最后期限,她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让项成煜喜欢呢?
前面的树枝垂下,她跳起来折了一支握在手里,随意的扯着上面的树叶,一片又一片。
今天不成,明天上午还有机会,她就不信拿不下一个纨绔!
可瞬间又沮丧起来,话说得好听,深庭大院的,明天连项成煜的面都不一定见得到。
快到住的小院门口,她拉过跟在后面的喜鹊,“明天一早,你再去打听打听项世子的行踪。”
喜鹊扑通一声跪了,今天闹出那么大动静,她能不能活过明天都是问题,哪还敢再去?再说,今天项世子遭了刺客,身边侍卫一定会增强,她哪里还能打听得到?
“小姐,您饶了我吧!”
崔望遥赶紧扶她起来,这古代人一言不合就下跪的毛病她实在是有些接受无能,“算了算了……”出了刺客的事,整个国公府都会戒备森严,想打听项世子的事就更难了,没必要为难别人。
“谢小姐。”
今天项成煜受了惊吓,“明早给我准备一份燕窝粥,我亲自给项世子送去。”这样总有机会了吧?
喜鹊垂着眼,尽量把话说得委婉,“小姐,未出阁的姑娘不太方便见外男吧?”
“哪有什么不方便?算起来我该跟着四姐姐叫表哥呢!”
喜鹊急了,小姐莫不是忘了她自己的身份?这些年若不是有世子,她家小姐怕是院门也出不了。
二房的宅子是小姐说进就进的?还没到院门口就有人通报,没有二老爷二夫人的允许连大门也进不了。
就算进去了也必不会让小姐到项世子的卧房。
“小姐,恐怕二夫人……”
崔望遥望了一眼欲言又止的喜鹊,刚开始没太明白,后来想到了原主的身份,立刻明白了。
原主看似是主子,其实就是一个寄住在这里还无依无靠无所产的人,衣食住行都要看别人脸色,哪有什么权利和地位?
崔望遥撇撇嘴,回到自己房间,洗洗睡下了。
……
……
诺大的国公府灯火通明,前院大厅里,英国公神色严肃的坐在上首,下面垂手而立的是他的三个儿子和国公府未来的继承人崔元翊,以及跪了一地的侍从。
项世子竟然在府里被人行刺了?!那可是当朝唯一一位异姓王的独苗!幸好无碍,不然他们国公府难辞其咎!不说皇上和西北王会追究,就连和他们政见不和的那些朝臣的折子就能把他们压死!
英国公脸色难看到极致,刺客都能随意出入他府上了,要地上这些人何用?“来人,拖出去。”
“国公爷饶命!国公爷饶命!”
英国公看也没看地上的人,目光移向自己的二儿子。
崔永逸额上冷汗直冒,立马拱手谢罪,“是儿子不够谨慎,请父亲责罚。”即使官至工部尚书,位高权重,可在自家父亲面前依然战战兢兢、如履薄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