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一直自诩聪慧过人,怎的现在竟一点主意都没有了。”萧绮心中怒火发泄得不够,转而便拿萧绾瑛来出气。
“就你这样的,也活该斗不过萧宁!你就眼睁睁看着她一个找了赘婿的女人,爬到你头上胡作非为吧!”
说完萧绮便气冲冲地走了,根本不给萧绾瑛一点面子。
萧绾瑛咬紧牙关,袖子里的手已是紧紧握住。
明明是一起被泼了冷水,怎的所有委屈都要她一个人承受。
她反身狠瞪着萧绮的背影,目中毒如蛇蝎。
“谁说我没有主意!”萧绾瑛愤然起身,上了自己的马车扬长而去,直直来到了宋家宅。
马车刚到,司蕤言也正好策马而回,两人在门口打了个照面。
“这才几日不见,四皇子的身子竟是好得这么快了。策马出行,不怕宁儿堂姐会担心吗?”萧绾瑛笑颜如花,红唇勾起演练了千万遍的假笑。
司蕤言目光一冷,翻身下马朝门口而去,没有理会她。
“何必这般装腔作势呢,我又不是不了解你。”萧绾瑛下了马车,径直跟在他身后入了宋家的大门。
司蕤言冷面不语,朝着自己的书房就走。
“我敬你才叫你一声四皇子,你该知道,只要我一句话,你就会万劫不复!”萧绾瑛忽而嗓音降到了极点。
此话一出,司蕤言身形一顿,但很快又是抬步而走。
只是这前后的步伐,明显现在要慢了许多。
萧绾瑛勾唇得意一笑,缓步跟他入了书房内。
“有话快说,你是个未出阁的姑娘,我们二人共处一室,不妥。”司蕤言将所有的窗户都打开,让几个小厮在外面守着,省得传出些不好听的话。
萧绾瑛毫不顾忌坐在客位上,如回到了自己家。
“你运气好,被追杀到了公道上还被宁儿堂姐救了。若是其他人将你拿住,你就活不了多久,你费尽心机查到的那封信就足够要你的命!”
司蕤言目光一闪,脸色冷沉得像一张没有感情的面具。
“我娘一族,你查到了多少?”萧绾瑛冷声问道。
那个秘密可没几人知道,这么多年来也无人得知一点眉目。司蕤言为人聪慧,心思缜密,他定然会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秘密。
窗台前,司蕤言挺身而立,还是一个字都没说。
“姐夫,你不妨看在亲戚的份上,对我告知一二。”萧绾瑛轻声冷笑,“若是做不成亲戚,也做不成朋友,那我们就只有去刑部见面了。”
质子入了刑堂,这状告他的人还是朝臣之女,这哪里还有什么公平可言。
司蕤言剑眉微蹙,目中已是暗藏着一抹寒芒。
“只有那封信而已。”他冷冷说道,“那上面的文字无人能破,至今还不知道是何意。”
他走到书桌前,提笔行云流水写下了一堆符号,抬眸冷看着萧绾瑛:“萧大小姐若是有能耐,自可随意拿去破译。”
萧绾瑛起身走到桌前,看到那密密麻麻而又奇形怪状的符号,眉头拧成了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