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萧宁回来了,司蕤言也没死成,那他们夫妻二人就得一并除去,以绝后患!”萧广继续冷道。
早先他已经放出流言,来了一招偷梁换柱,直接给司蕤言给扣上了一个谋害妻子的污名。眼下虽然还没有人证物证,但只要流言散布出去再收买人做伪证,那就更容易叫人相信。
流言已散布了几天,越演越烈,怎么说的都有。
司蕤言其实已在风口浪尖上。
“先前我寻到了扶桑的一个女巫,带着她去回春堂给萧宁作法,想着将她的记忆除去。但听说司蕤言强行闯入将人劫走了,定是将人藏起来,只要找到那女巫,她就可做一个人证!”
萧广禁不住笑了出来,抬眸看向冯左。
“可是有冯某相助之处?”冯左已是在那眼神里看到了一些不言而喻的东西“跟聪明人说话就是舒服。”萧广抱拳做了个揖,“我知道冯大人有这一手观星的本事,不如以此来做个文章吧。”
冯左微微挑眉,嘴角勾出一抹邪佞的笑。
二人没有多说话,只是举杯相碰了一下。
“这扶桑国师擅长摄心之术,随便找几个富家子弟便能蛊惑着他们交出家产来。事成之后,一定少不了冯大人的好处。”萧广嗓音越发邪佞起来。
冯左回以轻笑,二人就如狼狈一般达成了约定。
欢声笑语再次响起,楼上的人又是开始寒暄说着奉承话。
“呸!一帮丧心病狂的小人!”成峰在侧将那些话听了个一清二楚,脖子上已是青筋暴起。
“殿下,他们这要对付的人没想到竟然是您!”
司蕤言眸色淡然,没有开口。
原先是如此,但现在他们要对付的是萧宁。
他神色微微动容,起步就是离去。
这个时候,萧宁该醒来服药了。
宋宅内,萧宁已是将一碗药喝了个精光,正苦得愁眉苦脸。
“你回来得正好,帮我上街买些蜜饯来,这药真的太苦了。”萧宁蹙着眉头,拼命喝茶冲淡口中的浓郁味道。
司蕤言微微一愣,忽而脸色有些绯红。
“你怎么这个点回来了,正好还是我喝药的时候,还以为你是回来给我送东西的呢。”萧宁见他刚才进来的匆忙,似是有什么急事,但现在又愣在原地,不禁觉得有些奇怪。
司蕤言别过脸去,犹豫了一下掀开帘子就要走。
看她这口齿清晰,神智清楚的模样,也不想是被蛊惑了。那女巫的那些施法,看来对她也没有什么影响。
既然这样,他也就放心了。
“等等,你又要去哪?”萧宁见他来了又不说话,更是觉得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