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一下子就瞧出了破绽。
“啪!——”酒楼老板直接将金条扔回给了张氏。
“你留着压棺材板吧,这是镀金的,里面是铅。”酒店老板冷冷说。
什……..么……..
张氏耳聋,没听清楚,迷茫眨眼,整个人还保持着一脚踏着金条的动作,却是浑身僵硬。
御勇一下子蹭起来,却是一阵天旋地转。
“不可能!!”御明熙大叫一声,总算慌了神,顾不得小腿疼痛,扔了拐杖直接扑向了那箱黄金,疯狂到手都在颤抖。
其他亲戚们也慌了神,御勇拿起一块黄金,用小刀刮了几下,金箔立即掉落,里面全是铅黑色。
“这…..怎么会这样!”御勇直接哭出了声,“一直有你三叔看守,不可能被掉包。”
“怎么会这样!天哪,黄金原来全是假的!”
御家三姐妹齐齐哭出了声,御家其他亲戚们也是叫苦不迭,原以为粘连着御明熙,少说一人分得几十两黄金大家都飞黄腾达,却不料黄金全是金箔裹铅,这下不劳而获富贵梦彻底鸡飞蛋打了,他们全都打回了原形。
“哎呀不要活了…….”御家全部几十口人齐齐呼天抢地。
“我给你跪下!”张氏终于苦不堪言,悔恨自己火烧酒楼的恶行,整个人噗通,直挺挺跪在了酒楼老板面前请罪。
“啊哟喂,老板你是好人。”张氏跪着作揖,左右扇自己耳光,“这次就算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这事儿怎么说呢?御明熙公子?”老板看向御明熙,也知道他是个吃软饭的,眼下根本半个铜板都拿不出。
只见御明熙两眼发红,瘫倒在地,不知所措,口中喃喃。
没了,他什么都没了…….
从向商雪霁求婚失败开始,他所有的锦鲤运气,似乎都走了……..
他原本可以飞黄腾达,可以踩着商雪霁,一步步走向南暮霜的,可眼下,什么都没有了…….
“是商雪霁!她一开始给我们的黄金就有问题,只怪我们没当场检验!”御勇颇有经验的朝着儿子嚼舌根。
“咱们就把这罪算到商家头上,一口咬定他们给我们假黄金,把酒楼失火的责任推到他们头上,就可脱身了。”
“呵,这位爷,您可真是大言不惭!”
不仅老板,在场的捕盗厅的参赞也听不下去了,冷眼看向他们,“咬准别人给的假黄金,有证据吗?为什么你们当场不验证?这中途发生这么多事,你家人口又杂,我看倒像是你们以假调换,还想讹诈商老夫人一家。”
酒楼老板怒道,“我先报备监营司,评估损失我这酒楼,初步估计损失在两万到三万银子,御家公子,你们要是赔偿不上,那就先在大牢里呆着,什么时候有钱,结了这公案,什么时候再出来吧。”
而这时候,一阵马匹噔噔蹬的响动,捕盗厅的更多的人马来了,将御家几十口刁民团团围住。
“来人,给我统统带走!”参事一声令下,官衙门长矛齐齐一挥,御家人再也没了嚣张,只得排好队,乖乖的被收押,从今晚开始,他们全部得在牢房里度过。
“走吧,御明熙公子。”参事朝着呆若木鸡的御明熙喝到,御明熙只得蹒跚起步,由自己的那个小厮搀扶着,一瘸一拐往海津城的监狱走去了。
一路上,他怎么也没想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