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刚亮,商雪婳起来解手。
这件事一直对她很困扰,有好几次,在茅厕门口遇到刘儒或者汪儒,都很热情的邀请她一起进去,她当然想尽各种借口拒绝。
商雪婳只觉得小腹隐隐坠痛,一种不好的预感,结果入厕一看,果然发现自己月事来了。
“这可真是的。”商雪婳慌了神,立即出了茅厕回到寝屋。
不料接下来的一幕,令她终身难堪――回到寝屋,她赫然发现,她的被褥上弄了一小块。
那雪白的被褥上,犹如红玫瑰一般的色泽是那么的夺目,你让太子不想发现都难。
而此刻,君宴词已经发现了,一双凤眸就看着那一坨,然后又看一下被子的主人商邵杰,男人漂亮的睡凤眼满是不解和……骇然。
君宴词希望商邵杰能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咳咳咳……”商雪婳急中生智,立马捂着嘴扶着门咳嗽,只有装咳嗽了。
君宴词:“……”
这一咳嗽在看着她蜡黄的脸,君宴词很难不相信他得了肺痨。
“商邵杰,你这种情况必须去太医院看看。”
君宴词沉着脸,起身走到他面前,严肃的说,“都已经咳血了。”
“微臣没事儿。”商雪婳立即到,“最近上火,只是肺痰淤积而已。”
“你确定你无事?”君宴词总觉得他怎么鬼头鬼脑油嘴滑舌?
“太子殿下不必担心微臣。”商雪婳低头咋眨眼,“今日您还要上朝议政,作弊案的主谋及其一党罪臣,今日需一网打尽,请太子殿下,不要为臣分心。”
这的确是今日的重中之重。
“你无碍就好。”君宴词点了点头,“那孤去洗漱,你若有药,就先吃一些罢,毕竟今日也要随孤一起,入朝议政,不可老是咳嗽。”
“是。”商雪婳低头领命。
男人出去关了门。
“哎呀,真该死,真该死!”
趁着君宴词离开之际,商雪婳抓狂,找出藏的很隐秘的月事快速带换上,又无可奈何的把被单拆掉,去澡堂子后面用清泉洗干净了,然后拿出来到空旷处晾晒。
不远处,刘汪二儒正巧看到这一幕,两个老头窃窃私语。
“状元郎咋一大早的晒被单了?”
“那么大的小伙子,也不该尿床啊!”
君宴词走过来。
“哎呦,太子殿下。”刘汪二如儒很是惊讶,给太子请安,君宴词怎么昨夜又在这儿就寝,要知道殿下以前两个月来不了一回,自商邵杰来了,他倒是一天跑八趟。
“你们在看什么?”太子问道。
“敢问太子,状元郎为何一大早洗被单?”刘老儒过来人,怀疑商邵杰年轻气盛,昨晚泄了云雨。
“出了些血。”君宴词也说的不清不楚。
!!!
刘汪二儒大骇。
刘儒立即脱口而出,“这商邵杰……这就不应该了,唉,年轻人伤身体啊,虽说小撸怡情,大撸伤身,强撸可是灰飞烟灭呀还出血了!”
“你是说……”
君宴词这下终于恍然大悟,同样惊愕的看着刘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