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郎和东院的儒生全部被萧慎迹带到了刑部大牢。”刘老儒哭道,“南北苑的也带走了一部分。”
“该死!”南暮齐几乎是飞奔出门,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往刑部大牢跑去。
“大学士不可胡来。“
刑部大牢,门口俩牢头想要阻拦他,被南暮齐一拳一脚踹开,牢头不敢怎样,他是宰相之子,也没人跟他来硬的。
南暮齐立即冲到过刑司,也是刑部大牢中庭院。
萧慎迹不在,南暮齐赫然见到,父亲南暮光海亲身前来,已经开始对儒生们提了刑。
刑部最轻微的鞭刑用到了少年们身上,狱卒用有倒刺的皮鞭打在这些细皮嫩肉的书生身上,也是让他们受不了的。
“啊!——”
“救命啊!”
儒生们痛不欲生,大多都是半大孩子,哭得泪流满面是自然,整个院子都充满了哀嚎,萧慎迹不在,只有刑部尚书坐于父亲身边的司案,唯命是从。
南暮齐急忙搜寻商邵杰的声音,果然在儒生们中间发现了她。
商雪婳!
商雪婳依就是腊黄脸的女扮男装,她和第二批人被押解着跪在父亲面前,即将受刑。
今日,南暮老贼亲自审问翰林院的商雪婳。
“啊!啊!——”
“啪!啪啪。”
皮鞭声音,哀嚎声音依旧络绎不绝,那些被剥去的翰林院外衣的东苑进士们,袒着上半身,是第一批受刑者。
南暮齐心里一紧,待会儿雪婳娘子上去,也会这般剥去衣衫,那时候在父亲面前,便是纸包不住火!
商雪婳此刻听的心如刀割,这些东苑书生都是那晚上和她同生共死的。
南暮老贼狠毒在于:我不打你商邵杰,我知道你骨头硬,我打你最在乎的兄弟们,那才是对你最深的伤害。
此刻,站在院子中庭里,南暮老贼无疑是高高在上的,瘦高的老头子低看着商邵杰,看着她的桀骜不驯,心里很受用。
“南暮老贼,你这祸国窜权者不得好死。”
有受刑的东苑儒生气节不改,遍体鳞伤之际,依旧痛斥着老贼。
“你祸水东引意图将国家带入战事,你用心歹毒。”
“啪啪!”出言不逊,皮鞭声响了起来。
南暮老贼面对辱骂,不以为意,这些个士大夫儒臣骂了他几十年,又有几个骂死他了的?
儒生们在他面前,就好比尚未展翅的雏鸟,折了翅膀就行。
“你们这些个书生啊,把笔杆子当刀剑使的文人墨客啊,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