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暮二小姐显然死于中毒。”君宴词声音继续在这书房里朗朗响起。
“而凶器显然便是这把淬了剧毒的短剑。”说完他指了指地上的凶器,绿油油的毒物泛着贼光,在场的人均看在眼里。
“那便是问题之所在。”
君宴词道,“商邵杰是从刑部大牢,直接被带到南暮宰相府书房的,进刑部是要搜身的,若是身上藏有剧毒短剑,刑部的人或者南暮齐大学士启能不知。”
君宴词看向南暮光海,悠悠开口。
“或者真相是,凶器是死者南暮二小姐带进书房的,二小姐不知怎的对商邵杰起了杀心,两人打斗之际,结果反被杀了。”
南暮光海一听这话,顿时沉不住气了,立即想要上前反驳,却又一阵头昏,又颤微微的坐回了椅子。
“太子殿下,这分明是掩护凶手,您怎可将自己对商邵杰的偏爱,带到命案中?要知道眼下被害死的却是老臣的女儿啊。”
南暮老贼说得声泪俱下,朝君宴词无礼质问,君宴词大度念在他意外死的女儿,也没和他计较。
也怪他,活该,害人害己,结果自己遭到了报应。
“太子殿下,南暮大人,你们都息怒。”
萧慎迹此刻出面打圆场。
“现在当务之急是把尸身送到衙门殓间,待验查死因清楚,再让死者入土为安。”
萧慎迹话音刚落,这时新的情形又出现了。
一个仆人急匆匆的跑进来。
“大人,花园里发现一个婆子被打晕了,二小姐之死,她有重大说情。”
众人皆是大为震惊,南暮老贼立即颤抖的抬起手指示道,“快给我带进来。”
于是,一个额头还在流血的婆子,惊惊慌慌的来便扑倒跪在地上。
南暮光海指着她:“方才发生何事,你又如何受伤?从实招来。”
“是。”
婆子捂着流血的头,说起来刚才的事发经过。
“奴婢是二小姐房里的,之前二小姐听闻二少爷书房里藏了个书生,便前来查看。”
“中途发生了何事,奴婢也不知道,奴婢只是听见书房里传来破响之声,但二小姐事先吩咐,书房无论有何动静都不许声张,奴婢变没有上前。”
“后来没了动静,奴婢才胆敢上前推门,不料却看见晴儿小姐倒地。奴婢见状惊慌正要上前,背后却被人用破碎瓷器片底了脖子。”
“是那个黄脸书生,让奴婢不许声张,否则就要奴婢的性命。那书生要奴婢将他带到花园里。”
“花园里?为何不是大门口?”
君宴词对此提出了疑问,商邵杰如若想要脱身,那一定是要经过大门,他去花园适合用意?
“回太子殿下,这个奴婢并不清楚了。”
婆子说,“到了花园,那黄面书生便将奴婢打晕了。等奴婢醒过来之际,已经不见那黄脸书生人了。”
君宴词见那婆子满头鲜血,不像是说谎,一颗心愈发下沉。
因为这一席话,虽然说没有明着说是商邵杰杀了南暮晴,却也间接的指证的诸多事情,让商邵杰愈发洗不脱杀人罪名了。
南暮老贼当即大喝一声。
“好,事实清楚,证据确凿,商邵杰杀了小女,又绑架仆人,负罪潜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