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之,沈丽姝对着财神爷露了灿烂的笑容,故意压低声音神秘道,“既然程子这么说,那我也告诉您一个秘密,那次过不久,我们莫名其妙收到一盒金子,那么多人都没瞧见端倪,仿佛凭空现一般。刚开始我们也诚惶诚恐,甚至以为是有人设局,摊都不摆了,跑家躲了几天风,见始终无事发生,才慢慢恢复正常了,可这么多金子摆在家里也不是个事,来一家人商量过,用这笔钱买下这间铺子,扩生意。”
“现在想来,那笔金子就是程子您姨他们的吧?”
程子轻轻颔首:“应当是了。”
沈丽姝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旋即又眉开眼笑,“那其实应该我们谢谢您和子的家人,不过是举之劳,竟然得到了如此丰厚的报酬。这一盒金子,让我们直接少奋斗了二如果被/浏/览/器/强/制进入它们的阅/读/模/式了,会导致文字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
十年,不知道的人,以为我们当真能年纪轻轻就白起家,创下这样一份家业呢。”
概这才是二少年真正想的反应,对方那张年纪就写满了贵冷艳的上,终于露了一抹满意的笑容,宛如冰雪消融,尤其是角那若隐若现的梨涡,让没见世面的沈丽姝看呆了双眼。
震惊!一路奔着冷酷哥去的佬,居然长了一对甜甜的梨涡,那种让嘶哈嘶哈、却两辈子都求而不得的梨涡!
嫉妒让沈丽姝质壁分离,目光直直盯着那对梨涡,恨不得盯一个洞来。
这么直勾勾的视线,看根木都有觉了,更何况观正常甚至称得上敏锐的“程”煜宁。
他很快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一秒切换成那个面无表的酷盖,仿佛那甜甜梨涡只是个错觉,绷着道,“一盒金子,恐怕不足以置办下这样一间铺子。”
听到这话,沈丽姝来不及哀那一去不返往的梨涡,忍不住而:“你怎么知道?”
“程”煜宁没有回答,只是一“正常人都知道”的表看向。
这个表并不如何冷冽或严肃,却让沈丽姝第一次生问题很低级的怀疑,只能揭过这茬,笑道,“您说的是,单那盒金子还不够开店,我们摆摊赚的银子也都投来了。”
“程”煜宁依然保持佬风范的淡淡颔首,仿佛板在肯定下属汇报的工作成果一般,一开则是再次让沈丽姝到压力山,“对了,表弟这段时还有事,他……去了书院,不方便回家,听说你们开了店,托我带了贺礼。”
记沈丽姝叹气,都这么努力了,居然还是躲不过。
说起皇宫里那件事,有段时间确实很积极的吃瓜,叮嘱爹多多打听事展,只是这个推得太过漫长,几个月了都没有确切的定论,也有可能是尘埃落定但被上层封锁了消息,只有等到祭天或者祭祖之类的节,才会真正让他们这些百姓知道吧。
吃瓜战线拉得太长就没意思了,加上沈丽姝来思都转移到开店方面,久而久之就懒得关注这个了。
现在听“程子”的意思,看来还是团子雀屏选了,那所谓的去了书院,应该是指他正在接受身为皇子的正统教育,年纪被一堆白子爷爷围着上课的那种。
不得不说他用词相当讲究了,直接说团子被过继了戚、不方便来玩什么的,以消息布天下,多多少少会有点露团子身份的可能,但说是去了书院,避开了过继这个关键词,正常人都不可能把两件事联想到一起。
这么既保护了团子,也程度维护了沈丽姝吃瓜的自由,让沈丽姝都忍不住怨恨自己,为何如此机智?但凡傻一点,别那么快看破真相,现在就可以美滋滋的吃瓜了==
而现在,过于机智的沈丽姝只能努力假装无知少,“子也太客气了,无功不受禄,这叫人如何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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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还没说完,唯一一位被留在包厢里的侍卫哥,不知道从哪里掏两个盒子递过来。
沈丽姝实在不忍拒绝这份诱惑,因为不意外的话,团子会是下任继承人,传说的四之主,等他登上那个宝座,不管他的贺礼是什么,哪怕是一块不起眼的石,都能让在古代横着走。
有未来所有人的上司的“信物”,直接躺了,还费尽思抱啥呢。
想到那个场面,沈丽姝就忍不住怒放,上说着客气,身却很诚实的接过了礼物,并且把两个盒子抱在怀里,才想起来问一句:“为何会是两份?”
“程子”淡淡的说,“另一份是我的,恭贺你们开业吉。”
佬一副随便的表,沈丽姝却是再也压抑不住的欢喜,直接笑成了一朵,“哎呀,程子您来捧场就是好的祝贺,还什么礼物,这叫人怎么好意思呢。”
上说着不好意思的沈丽姝,双抱着礼物盒,没有半点还回去的意思。毕竟很清楚,团子上次说来吃烤,差点还赊账,一点都不靠谱,不像他的十八哥,每一次都挥一挥衣袖,留下一串金子,这才是财神爷的排面。
财神爷正儿八经的贺礼,难道会比不上他时随的费不成?
不可能的。
这一波简直是天降横财,沈丽姝再也不腹诽佬难伺候了,此时此刻,恨不得对方住在这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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